日子一天天过去。
幻想了好几个月的事情就要来临了,因为燕姐离婚了,她要跟牛哥结婚,还要去环球旅行了。
她来求我给他们一次离别前的回忆,他们走的不是旅游的路线,而是划出了各大洲的新奇之地一一拜访,没有计划,就顺着心意走,去看牛哥说过的、没说过的新奇世界。
我能体谅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不走旅行路线就意味着有风险,大家心照不宣,挑白了就是愚蠢。
牛哥没有家人没有事业只有继承来的巨额财产,燕姐虽是独生女,但是老人却无需她烦恼,自有国家养着,这一去他们要洒脱得像脱出囚笼的鸟儿一样。
我默许了,无从反对,一直的磨磨蹭蹭让我开始自己都讨厌自己,觉得对不起牛哥和燕姐的殷勤,也对不起心里那期待已久的愿望。
我找不到别的借口来阻挡自己的欲念了,一直都想试试牛哥大肉棒的欲念,试试牛哥在床上的手段,却又心怀忐忑,怕牛哥的手段太高明,又怕自己的身体对不起牛哥那么久的殷勤侍奉。
燕姐辞职了,闭关两个月,说是养精蓄锐,但是我知道她为了什么,因为她特地带着牛哥去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把报告单拍下来发给我,还说两个月之后结婚的前几天会再去做一次全面体检。
这种事情也要发给我看,无非是告诉我,他们夫妻俩没有任何传染病,让我再度弃守一些心防,却并没有要求我做同样的承诺,我很感动他们的信任。
这两个月里接手了燕姐位置的我明白了燕姐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有多细致,亲姐妹也不过如此。
工作上要决策,同事要拉拢,不停不断的各种应酬邀约要判断要不要去,去了之后还要面对各种裹挟,喝不喝酒,聊天的时候该怎么说话,该怎么委婉地拒绝那些一看就是想找一夜情的人,还要应付那些找禁脔的大老板步步紧逼的手段。
燕姐不烦其厌地电话教我该怎么应对,更是帮我打电话去chu理那些我chu理不了的麻烦。
这两个月我感觉我都变老了,只有躺在丈夫的怀里的时候才真正让心灵安宁下来,曾宝贝也隔着行业教我该怎么当领导。
本来悠闲的生活变得异常紧凑充实,荒废了多年的社交技巧开始恢复,但是还没等我习惯当领导的感觉,两个月过去了。
燕姐亲自找老总帮我请了假,办了一场简单却很精致的婚礼。
当天晚上,我和张东在洞房隔间看着幻想中的场面在牛哥和燕姐身上上演。
燕姐提前跟我商量过的,古代就有偷看新婚夫妇闹洞房的习俗,我们可以通过单面玻璃看他们夫妻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性爰表演,如果我们要进去一起玩,甚至交换伴侣燕姐也是欢迎之至。
牛哥的本钱果然很厉害,或者是因为明知道我们在隔间看的原因,或者是因为燕姐不顾一起的吞咽着那粗壮的黝黑大肉棒。
真的很粗!特别是在他们夫妻都在卖弄之下,那粗壮的大肉棒在燕姐的小嘴里、白皙的脸上磨蹭着,无时不在彰显着它的巨大。
牛哥表现着他的雄壮,也在表现着他的温柔,而燕姐却在他的胯下不停的挑逗、殷勤侍奉着那粗得不像话的黝黑大肉棒,呼唤着牛哥不要压抑自己,尽情地征伐燕姐那瘦弱的身躯。
场面就像一只小白羊面对面坐在一头大黑熊怀里一样,瘦弱却很长的乳房在牛哥的胸前晃荡着,有些下垂但是更显出女性的柔美,不像那些丰胸的女人,脱光了之后两只乳房柔得跟水泥似的。
对面操干起来了,我背靠着丈夫,他坚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我的后背摆动,早已进入了状态。
而我双眼迷离地看着牛哥的身躯,纠正着幻想世界里的错误,下身的腔道里春潮涌动着,并拢双腿之间越来越潮湿。
而丈夫已经从衣领chu伸进了一双大手,恣意捏着我的胸前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