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我,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妻子,刘大根一时说不齐整,好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小妇人边上。“我……”
“怎么了大根?”见他这样拘谨,原本内心雀跃的小妇人一时被浇灭了兴致,不一会儿自家婆婆也过来了,还小心地掩了掩门帘才步伐有些沉重地走了进来。
见着自家婆母来了,李娇娇更觉没底了,只捻着垂在肩头的长发,一脸怯生生地看着婆婆跟大根。“娘,怎么怎么了?”
原来,刘大娘专程带了大根去了镇上治病,那大夫在看这一方面的症候很是了得,经常在县里各镇的医馆坐堂,他们娘俩跑了几个镇才遇上了大夫,只是这刘大根的症候是胎里带的弱症,并没有良药可以医治,所以大夫帮他看了之后只摇摇头说成不了事,连诊金都没敢收。
听见这话,李娇娇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只木木地咬着捻着的头发,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刘大根,又瞅了瞅自家婆婆,只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候刘大娘却走到她跟前语重心长地道:“娇娇,是咱们大根对不住你,叫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