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注意的,最近身体疲惫,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啦,你还是挺历害的,和刚结婚时也没什么区别。”妻子躺在我怀里羞答答的说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说“老婆,你觉得巩怎么样?”
她听完明显得愣了一下,“什么怎么样?”
“就是他这个人呀!”
“你的心腹,你还不了解?”
“你现在让你说说嘛”
“挺好的,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人挺勤快的,也挺会做事”
“我觉得他心眼挺多的”
“要是缺心眼,你能放心把好多事都交给他做?”
“嗯,可是我……”
妻子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大晚上的提他做什么,我们俩的话还没说完呢!”
打探了一番,我并不能判断出什么,我不能再问的过多了。她对白天脱掉裤袜事情的解释似乎也合情合理。我就在这种脑子混沌交织的状态下昏沉的睡去。
第二天和巩一起出去办事的路上,我简单的和他交谈了几句,“巩,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四年了,您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事,随便聊呗。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
“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看您说的,你对我就像亲哥哥一样。这辈子我也报答不完”
“嗯,只要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行了。”
“看您说的,我要做对不起您的事,我还是人吗?”
其实从他这些年的表现来看,确实也是对我忠心梗梗,连他说我坏话的传言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对我妻子如何呢。我的心情又一次放平了,疑虑在那天也确实打消了。
几天以后,我再次踏上去往深圳的飞机,那边的工程我现在格外看重,必竟在这里还没有立住足,现在做的好与坏,决定我能否将来在这里也能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