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宫主点点头表示江寒青的判断丝毫不错,说道:“那天我们两宫宫主已经和对方商议好了具体合作的事项。不过现在暂时还不准备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知道的。”
江寒青听她说得如此坦白直接,自己哪里还能够再说点什么?唯有点头应是。
突然想起到这里半天了却还没有见到神女宫主江晓云的面,江寒青不禁感到有点奇怪。
因为一般来说有什么事情出来见江寒青的都是神女宫主,而圣母宫王是不会露面的。如果圣母宫主露面,那么神女宫主必定也是跟在旁边的。而今天这种只有圣母宫主出面的情况。江寒青还从来没有碰到过。
好奇地左右张望了好半天,江寒青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向圣母宫主问道:“大宫主,今天在那么没有见到江宫主啊?”
圣母宫主微微一笑道:“怎么?你就这么急著想见晓云?她就真的那么让你难忘吗?”
江寒青尴尬道:“大宫主,您误会了!我只是感到有点奇怪而己,怎么今天就大宫主您一个人在这里啊?以前我见您的时候,江宫主都是在旁边的啊!”
圣母宫主将脸一板,冷漠地回答道:“神女宫主出去办事情了!你又没有告诉过我们你这位江大少主要来看我们这两个老太婆啊!当然只剩下我一个人看家了!怎么还要怪本宫接待不周?”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确实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提前通知过两宫宫主。
哈哈乾笑了几声,江寒青连声向圣母宫主表示道歉。
圣母宫主脸上却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带著一点石更诈的味道向江寒青道:“青哥儿,你要向我道歉吗?那可要看你是否真的有道歉的诚意了?”
江寒青自然知道她那笑容里面代表著什么童思,却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嘿嘿假笑道:“大宫主要寒青怎么做才是有诚意啊?寒青实在不是很清楚,还希望大宫主明示!”
圣母宫主眼睛里异彩连闪,脸上居然升起了一团红霞,娇嗔道:“好你个小滑头!居然敢跟本宫耍花样?看待会儿本宫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再和这位高贵的圣母宫主搞什么尊重、客气之类的面子功夫了。
哈哈大笑了两声,江寒青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轻蔑道:“狠话谁都会说。
就不知道到时候到底是谁收拾谁!哈哈!“
圣母宫主对他这时候的轻蔑神态却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兴奋道:“死小鬼,不要光说不做!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功夫有没有稍微长进一点?”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缓缓走到圣母宫主身边,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功夫有没有长进都无所谓。反正收拾你这骚货却是绰绰有余!”
话声刚落地,江寒青猛地一弯腰一手挽住圣母宫主的柳腰,一手便搭到了她的膝关节後面。然後稍微一用力,圣母宫主便被她搂到了空中。
被江寒青抱起在空中的圣母宫主脸泛桃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地瞟著江寒青道:“死小鬼,这么几年人没有长进。力气倒还是不小了!当年还要本宫主抱你。嘻嘻!如今居然能够抱动本宫主了!”
看著怀里这风骚成熟女人那风情万种的样子,江寒青也早已经是心潮澎湃,此时哪里还有心思跟这个女人斗嘴,抱着她就往後进冲了进去。
一路上圣母宫主看样子也是有点陕等不及了,不断地主动出声指导江寒青行走路线。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来到了後进的一间大厘子门前。
大屋子的虏门紧紧关著。在虏门前还站立著两个丫鬟模样的年轻姑娘,每人腰间都配著一把宝剑。
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闯过来,两个丫鬟显然是大吃一惊。两个人齐齐轻喝一声,杏眼圓睁,玉手立刻握住了剑柄,眼看就要拔剑出未。不过她们很快便发现江寒青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两个丫鬟这次更是觉得宣外,居然就同时愣了一下。等到她们看清楚江寒青抱的是谁的时候,两个女孩明显是已经不能够再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地各自望了对方一眼,又使劲地了自己的眼睛,再往江寒青怀里抱著的人看过去。
两个丫鬟还没有搞明白自己是否真的看清楚了,圣母宫主已经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死丫头瞎眼了吗?还不快给本宫主打开虏门!”
耳朵里面清清楚楚听到是主子的声音,两个丫鬟这才确定自己眼前看到的事情是实实在在的,并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自己的主子居然被一个年轻男子抱著跑进来。这样怪异的事情两个丫鬟显然都还是第一次碰到,所以难怪她们两个的反应表现得是如此迟钝。
嘴里连声答应著,两个丫鬟这才急急忙忙地转身替主子打开了房门,随后一人垂手肃立在房门的两边,另一人则伸手替江寒青撩起了门後的布帘。
江寒青搂著圣母宫主从两个丫鬟面前走过的时候,两个丫鬟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江寒青两眼,其中一个还偷偷伸了一下舌头。可是她们的举动却没有逃过圣母宫主的眼光。
圣母宫主冷哼一声,玉手轻轻一伸就按在了刚才偷偷伸舌头的那个丫鬟胸前。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也不见得多么迅疾,但偏偏就是连搂著她的江寒青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江寒青发现时,只听可怜的丫鬟闷哼一声,身子立刻软倒在地。
看她那的模样大概已经是死得十拿九稳了!
江寒青虽然知道圣母宫主一向行事怪异、手段毒辣,却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突然就对自己的奴婢下手,而且死者也根本没有什么大的错漏。他那刚刚要跨过房门的脚步不由停在了虏门的门槛前面。
侍立在旁边的另一个丫鬟这时才反应过来,吓得跪倒在地,全身哆嗦著哀求道:“宫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宫主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圣母宫主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奴婢,微微侧脸对江寒青道:“青哥儿,你看怎么chu理这该死的贱婢?”
说出这话的时候,圣母宫主的脸上满是温柔的微笑。她说话的语气听上去也像春风拂面一般温暖,可是话语的内容却是可以决定一个可怜女人的生死。
江寒青看着怀里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心里却是一阵寒战,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尽可能保持平静道:“大宫主,我看还是饶了这贱婢一命吧!”
圣母宫主看着江寒青盈盈一笑,轻轻伸手拍了拍江寒青的脸颊,温柔道:“我的青哥儿,你的良心可真好啊!可惜!干大事的人可不能这样哦!”
她的手掌是那么的温暖,动作也是如此的轻柔。可是当她的手掌接触江寒青脸颊的时候,江寒青脸颊上的肉却变得一阵僵柔,仿佛是死神的手刚刚从自己脸上擦过一样。
江寒青好不容易才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可惜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圣母宫主这时哪里还看不出来江寒青神志的僵柔、心怒的慌张?她却丝毫没有著恼,反是格格娇笑着对江寒青道:“看你杀一个把人就把你吓成这样!能干什么事情?好吧!贱婢,还不快叩谢少主的恩德?”
她最後那句话却是向仍然跪在地上拚命磕头求饶的奴婢说的。生死关头那个奴婢的反应也确实敏锐,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反应过来主子是饶过了自己这一条小命。虽然并不认识江寒青这位“少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她哪里还敢有什么犹豫,立刻向江寒青连连磕头道:“多谢少主不杀之恩!多谢少主不杀之恩!”
圣母宫主伸手在江寒青背上轻轻掐了一下道:“小心肝儿!这下你满意了吧?
还不快点进去“
江寒青连忙答应了一声,搂著圣母宫主穿过门帘走进屋去。
可是刚一进屋,江寒青就傻眼了。之前就算让他猜一千遍,他也猜不准里面会是这么一派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