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铠微微一笑,“刘团长的腕表,你不去问刘团长要,怎么会问我要?”
“看来陈会长是早知道刘轩在树林里埋伏我们了。”
陈春生眼睑收缩,冷声说道,“江铠,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把东西给我,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如果你敢把东西交给军方,不好意思,我陈春生把话搁在这,你们主神的人以后别想活着离开十八区主城一步!”
“我想,你应该知道玄功会会的底蕴吧,你江铠背后有靠山,我就问问,你手底下的人,他们的靠山是不是跟你一样硬!”
江铠抬眼看着陈春生,目光冰冷,“你敢动我的人!”
陈春生丝毫不惧,冷声道,“我动了又如何?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把腕表给我,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江铠不由笑了起来。
“你们在抵御兽潮的时候暗杀我,还好像施舍似的,告诉我这件事没发生过?我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陈春生,我告诉你,想要腕表,不可能!只要我把腕表交给军方,你战神的地位恐怕都要不保了,还在这威胁你爷爷?”
陈春生眼中已经展露杀意。
江铠这小子,一副吃软不吃硬的样子。
关键是,以他的性格来看,他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到现在,陈春生已经意识到,对江铠来硬的,只会激起江铠更强的反抗。
片刻后,陈春生突然开口道,“杀你是何诗诗要求的,我们光明公会只是奉命行事,但是你把腕表交上去,对玄武,何诗诗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江铠冷哼一声,“谢谢你提醒我啊……不过你不也是帮玄武做事的?弄掉你们光明公会,才算是真正将玄武从江中城赶走!”
陈春生立即说道,“我可以辞去会长之职,并带走所有手下,将光明公会交给与玄武不相干的人,而且,你不是想弄玄武嘛,我给你一个机会,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把腕表给我。”
江铠再次打量了陈春生一番。
陈春生十分迫切的想要腕表,甚至不惜叛出玄武。
他是从玄武出来的不错,但是这块腕表如果交上去,里面的证据只能证明光明公会挑起内斗,而不能证明何诗诗参与其中。
到时候,被处罚的是光明公会,而不是玄武公会。
再具体到个人,就是陈春生来背这个锅!
这么说来,陈春生来要腕表,更多的是为了自保,而不是为了玄武公会。
江铠冷笑,“这么好好说话,还有些回旋的余地……那我就先听听看,你说的是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