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2 / 3)

制服下的名器 像神一样 10799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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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弥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浓浓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赞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yáng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yáng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yáng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mī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yín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Bī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rǔ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rǔ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我了…就让你**我…啊…反正我的Bī…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Bī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yín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Bī,刚被男人**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yín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Bī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Bī…我要你的舌头**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烂的Bī。”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yín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mī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yīn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yīn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yín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yín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yáng具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yín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yáng具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guī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yáng具,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