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都疼儿,二彪子他娘心疼他这个彪儿子,二彪子冲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搂过他娘,吧嗒一口,亲在他娘的脸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儿子这体格还能累着怎么的,那个我那狗儿子在家吗?”
要说对二彪子的体格,二彪子他娘确实是放心,这彪小子从小长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壮,劲大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没吃过药,没打过针,那体格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用东北话说,那叫杠杠的!
“行了,你也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儿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吗,又去找它媳妇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来,我和你爹对付有口就行了。”
二彪子可没工夫听他老娘唠叨,进自己屋取点东西就转身跑了出去,要说他平时上山住一晚上两晚上,甚至几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从园子里上了山,打了一个响彻整个村子的口哨,立即一声犬吠传来,然后不久之后他的狗儿子活蹦乱跳地窜了上来,看见二彪子,它可是撒了欢,摇头晃尾巴这个叫唤啊,这些日子二彪子流连女人洞,倒一时和狗儿子疏远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乱跳的样子,再想到它估计也是跟那卢大炮家的母狗双宿,快活得很,大手拨弄它的大脑袋,二彪子嘿嘿地道:“好儿子,有你爹的威风,我去睡他卢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卢大炮家的母狗,咱爷俩干翻他卢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
大嗓子门这一叫嚷,满村子都能听见,然后是狗儿子跟着狂吠起来,一时之间,一人一狗都是嚣张霸道得很,大有天下之大,只有我们一人一狗的架势!
“走,上山!”二彪子大手一挥,一人一狗逍遥自在地上了山。
凭借二彪子的身手,抓一条长虫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要找到方子里数种草药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时候才算凑齐,在野外大山里二彪子如鱼得水,回到他在山上的那个小屋子里,随便弄了两只野兔子烤着当晚餐,一人一狗,一人一只,然后点上火,将长虫和各种草药放进去炖熬,折腾了半夜,二彪子往炕上一躺就睡觉去了,等一觉醒来,天已泛亮,打开那个熬东西的铝锅,里面的长虫和各种草药都熬化了,一锅散发着醉人香气的浓汤成白粥状,看得二彪子都流口水了,但他没舍得喝,这可是给马翠花特意准备的大补汤。
他只能又出去转悠一圈,弄了点蘑菇野菜,提着一条长虫,他简单地弄了一锅热汤吃了一口,然后又给狗儿子喂了点长虫肉,一人一狗吃饱喝足,二彪子提着那铝锅,带着狗儿子就下了山,因为是秘密行动,一人一狗进了村都小心翼翼地行进,还好卢大炮家离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远一些,孤零零地在外面,所以二彪子才能躲避开大多数人的注意,悄悄来到卢大炮家门外。
趴着墙头往院子里看,没有什么脸盆啊,难道卢大炮这老小子在家,看了看手里的一锅美味大补汤,这可是好不容易给马翠花准备的,要知道这可是怀了他种的女人,为了他,不得不打掉他的种子,就是因为这个卢大炮,现在二彪子是恨死这个卢大炮了,但是脸盆没摆出来,就证明卢大炮在家,二彪子不得不忍着进去的冲动,趴在墙头上良久也不见里面的动静,实在不甘心的二彪子眼珠子一转,拍了拍狗儿子的大脑袋,朝院子里那个狗窝一比划,一直忍着没动的狗儿子大喜,嗷地一声就从墙头上飞跃了下去,一米多高对于它来说那绝对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