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是什么人,他是无所顾忌的人,让马玉花这一撩拨,他是摇头晃脑起来,也是嘿嘿地笑道:“怎么会呢,玉花二婶子的需要那就是我二彪子的需要,有事尽管来找我,我是诵随到!”
说着,一双眼睛还狠狠地剜了马玉花下面那深沟一眼,这叫在眼神她,在眼神上强上她!
马玉花咯咯地笑出声来,自然也感受到二彪子那霸道无双的眼神,不由得感觉下面竟然直接流出水来,两条腿夹得更紧了,那声音就更嗲了,“那可说好,玉花二婶子就等你这句话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二彪子同样笑得很暧昧,很邪恶,很有石更情的味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是随时恭侯玉花二婶子的大驾光临啊!”
这一对狗男女,这一对狗男女,石头这个老实男人牙齿咬得嘎巴嘎巴作响,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一双拳头捏得都要捏碎了,指头深深掐进肉里都掐出血来,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个啊,自己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随意地,一顶大大地绿帽子压得他根本就喘不过气来,很难受,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在场的四个人里猫一不知道内情的就是陈艳秋了,不过能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陈艳秋的脑袋瓜子自然也不白给,马上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马玉花怎么跟这个二彪子这么暧昧,这么亲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想到二彪子以往的历史,想到自己娘昨天晚上在被窝里跟自己说的二彪子跟好几个女人有过故事的事迹,她的心中就是为之一动,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眼珠子流转,突然张口笑道:“玉花婶子,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话,我家彪子呀就是热心,咱们邻居住着,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远亲不如近邻,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要是村里的事情,找我爹一句话就好使。”
二彪子愕然,马玉花愕然,二彪子愕然的是这个陈艳秋突然在语气上和称呼上的改变,以前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与自己保持距离,但是现在怎么听怎么就是与自己拉近距离,什么我家彪子呀,听在耳朵里简直就是腻在人心里呀!倒是马玉花愕然的是这个陈艳秋不愧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这个脑袋瓜子反应的就是快呀,自己这边和二彪子一腻乎,她那边马上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这是给自己上眼药呢,也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过因为把事情跟自己男人摊牌后无论是心情还是心理上都得到充分解放的马玉花却是不惧怕这个,其实她当面和二彪子腻乎的最根本原因就是宣布自己的主权,二彪子是她的男人,虽然她一定不是她唯一的女人,但是起码在二彪子的女人当中有她的一席之地。
见到陈艳秋反击,她马玉花自然也不含糊,面上露出怎么看怎么都是和善的笑容,要说马玉花长得那也是美人一个,真的纯比美丽容貌,陈艳秋真的还不如马玉花呢,只不过陈艳秋胜在年轻,胜在身上有一种知性的美丽,这跟马玉花带着野性的美丽就是不同的味道了,腻嗲嗲的声音,让男人听了兴奋,让女人听了起鸡皮疙瘩,吃声道:“艳秋啊,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和二彪子的关系呢吧,我们俩的关系可是不用你说的哦,你说是不是啊,二彪子!”
“哦,是吗,李二彪,玉花二婶子说得是真的吗?”陈艳秋也掉转枪口,一双美目直盯着二彪子。
二彪子这个时候却是进退两难,你们斗你们的,怎么又把我给夹在中间了,看了看马玉花,又看了看陈艳秋,两个女人的美丽各具特殊,得罪那一个都心有不甘啊,打了一个哈哈,道:“好了,好了,石头叔,你干吗一直站着,倒是说两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