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菊花,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指弯弯,勾住过往
哗~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床铺上,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花
我一生在花上,将花吹乱
花,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啊,菊花残,满腚伤,啊
伤感的音乐这个时候再一次响起,果然林静在前面与后面之间她勇敢而又苍凉地选择了后面,左也是一个死,右也是一个死,前也是一个死,后也是一个死,那还不如选择保留住自己清白的身子,对于一个女孩子,一个还没有嫁人的黄花大闺女,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你确定你选择好了吗?”二彪子这个时候也有点激动起来,喉结咕咚咕咚往嘴里咽口水啊!
林静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上不上,别让说第二遍话!”说得一个咬牙切齿,说得一个恨意滔天!
一把将她从地上抄起来,然后欢呼一声地将她扔在炕上,让她伏在炕抗,然后二彪子狠狠地压了上去。
“啊!好疼!”
“啊!好疼啊!”
第一声好疼是林静叫的,第二声好疼却是二彪子叫的,这已经是第好几次的尝试了,但是依旧失败告终,柔生生挤进那么大点的地方,可真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
林静疼得眼泪下来,身上都是汗,龇牙咧嘴地喊道:“进不去就不要进了吧,求你了,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能让你折磨死!”
二彪子同样也是脑门上见汗了,林静疼,他也疼啊,他那个东西看着好象就跟一根铁棒子似的,可绝对是肉长的,绝对是柔软的东西,柔碰柔他也疼,可是他就是不信这个邪,要说他有这么多女人了,可还真的就没这么玩过,中国女人一般传统保守,在对待那个问题上一向是不怎么主动,就是二彪子找的那些风尘中女子,也是不怎么喜欢这样玩,别看很多花招啊,很多姿势啊,她们也许能答应,可是这种方式方法她们却有些不能接受,所以二彪子在这方面还真是一个雏,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这是人的一种通病,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使劲,又一次挺了上去。
“妈呀,杀人了啊!”那是林静痛苦的叫声,很凄惨,很凄凉!
“别动,别动,你轻着一点,我也疼着啊!”二彪子闷哼不已,在他强行之下,终于进去一点点,可是,那种柔挤的疼痛让他也是汗水往下淌着,疼,真他奶奶的疼啊!
两个人这样一凄惨地叫着,炕上昏迷过去的古彩霞也被惊醒过来,看清眼前发生的事情,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们两个人真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