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脉外的营帐内。
秦铁决被秦天祥命人进山脉把他寻回,安置在这营帐内的床上。
太医刚给他处理过断臂,只要日后按时服药多炼气养身,不出十天骨头就能愈合。
他身上的其他伤口,也得到了太医的妥善处理。
躺在床上,秦铁决虽然心中有无限愤怒,但秦天祥在身边,他也只能老实憋着。
“你的伤,父皇已经命太医给你处理好了。”
“你在山中被你六弟打伤,是他不对,朕已遣人放出八百年骨甲狂犀去惩戒他,吃过这个苦头,料他以后不敢再犯。”
“至于他抢的东西,等大会结束,朕会命他一一归还给你。”
“这几日,好生疗养,朕希望不久后,能重新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铁决。”
“谢父皇,儿臣行动不便,就不行礼了。”
“免了免了,”秦天祥边起身边摆手,向营帐外走去。
在两时辰前,还发生了一件事。
淑妃私自进了山脉。
秦天祥清楚,这是报私仇去了。
皇后也注意到了,问过他淑妃的去向,显然也猜到淑妃可能会这么做。
但他稳住了皇后,让她别多想。
他自是希望淑妃进去教训一顿秦明阳。
因为此子让他颜面尽失,权威不再。
他赐了秦铁决,秦明阳不满,可以讲。不讲,直接抢,无疑不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惩戒一番,今后个个不都窜上天了?
但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爱妃,就在潮湿的山洞里,被他的逆子按在身下暴肏. 没人会想到,斗法大会的山脉里,会发生这样一幕。
秦帝的爱妃,宫中的红人,宁晚淑,此刻裙子被撩到腰间,鞋子被脱掉,内搭的丝袜被撕烂,内裤被撇开。
眼睛血红的少年,将她摁在身下,通红的鸡巴不停的进出她腿间的花穴。
山洞闭合,每个角落回响着宁晚淑屁股被肏得啪啪的响声。
还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屄中黏腻的交媾声。
不久前,秦明阳将宁晚淑带到山洞。
刚把山洞堵上,秦明阳就受不了了。
他体内的情绵真气已经彻底扩散,全身膨胀,随时都要爆炸。
而他体力、真气已经枯竭,没法去自主驱散邪气。
有过一次经验的他,知道中了这招,想解毒,除了和女人交媾,别无他法。
因此,经过短暂的犹豫,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秦明阳决定利用眼前的皇妃,父皇的爱妃,他的淑姨,母后的死敌。
为自己解毒。
什么伦常,什么父皇的怒火,什么世人的冷眼,什么母后、妹妹的不理解,在活下去面前,都不值一提!
不肏,就死。
肏了,就活!
简单的道理,是个人不用想都能作出正确选择。
于是他当即把宁晚淑摁在身下。
虚弱的宁晚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虚弱的喊“畜生、放手”。
但秦明阳哪会听她?
撩起宁晚淑的裙子,脱下她的鞋子、丝袜和内裤,不由分说,秦明阳就把自己早已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塞进了那腿间的蜜穴。
于是,便有了此刻这样一幕。
“你作出……嗯……这种事,我告诉……嗯……你父皇,你……就死……定了!”
侧躺在石地上的宁晚淑被干得花枝乱颤,外甥那根鸡巴真的是粗,比他父皇的还要粗几倍,每次捅进都把她撑得满满的,深处娇嫩的花宫也直接被怼上。
虽然她觉得这很不耻,但一阵阵汹涌的快感确实在体内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
但她还是忍住了,不忘警告身上正在埋头苦干的外甥。
肏着自己父皇的爱妃,自己的淑姨,秦明阳心里没罪恶感是不可能的,但为了活命,他也没得选择。
“淑姨,对不起……呼……我中了情绵毒,不这么做……呼……我会死。”
宁晚淑哪管那么多,她只想让秦明阳停下。
“等我……嗯……恢复……啊……后……我一定……哈……把你……千刀……万剐!”
宁晚淑想推搡秦明阳,但她手都抬不起来,她现在说话都是竭尽全力,于是双手只能紧攥粗糙的石地,以卸掉体内的快感。
秦明阳越肏越来劲,宁晚淑的屄像肥脂一样肥软又多汁,干起来湿湿的、滑滑的,又特别紧,相较之前刚破瓜的秦明月,显然被开发得很彻底,干起来舒服太多了。
他忍不住扒下宁晚淑的胸襟和乳罩,两团雪脂般丰满柔软的乳肉蹦跶出来,乳晕深红,两颗乳头小小的,也呈深红色。
他埋头就咬住其中一颗,拼命的吸起来。
“你……干……什……么……?你……住……啊……嘴!”
宁晚淑扯着脖子,雪白修长的鹅颈被她扯得发白,绷出一条条清晰的青筋。
秦明阳置若罔闻,只知埋头苦干。
深黑色的粗大鸡巴在肥软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扯得肉穴里粉红的媚肉时隐时现。
没多久,宁晚淑腿间的肉穴就被干得合不拢,像朵花一样绽放了开来,里面的淫水也从鸡巴和肉穴的缝隙中流出,滑过丰满白皙的大腿,浸入粗糙的石地。
秦明阳挪动了下,他这个姿势肏累了,想换个姿势。
他侧躺到宁晚淑身后,鸡巴被拖拽,“啵”的从宁晚淑腿间的肉缝里滑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感受到阴道的空穴,宁晚淑冷冷的问。
秦明阳不好意思说自己那个姿势干累了,想换个姿势,于是只管握住鸡巴伸进宁晚淑的腿间,左蹭右蹭找位置。
“不准——呃!”
“进来”二字没说出口,秦明阳就找准位置,一使劲捅了进去。
身体重新被塞满,宁晚淑心如死灰,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肏了一会儿,就屁股能动,不好发力,秦明阳索性抱住宁晚淑的腰肢。
右手从宁晚淑右腰穿过去的时候有点阻碍,但用点力挤了挤,也过去了。
感受着这一切,宁晚淑冷道,“你会付出代价的。”
秦明阳愣了愣,没有回答,专心抽送起来。
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没变,肏了不知多久,洞里除了两人交媾的声音再无他们说话的声音。
宁晚淑接受了自己被外甥插入的事实。
秦明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无话可说。
宁晚淑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块块的红斑,这是女人兴奋到极致的表现。
她腿间已经被捅得一片狼藉,淫水打磨形成的白沫沾在阴唇、棒底和阴囊上。
宁晚淑满脸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沾附在面颊上,嘴下唇被牙齿一直咬着,已经发白。
“你想做到什么时候?”
秦明阳这么久不射,她已经有些烦了。
“来了!来了!”
说到就到,秦明阳加速冲刺,把宁晚淑的肥臀砸得啪啪作响,胸前的乳峰也疯狂的摇曳起来。
“啊……啊……你……畜生……”
宁晚淑被顶得语无伦次,说的话被斩成一段段。
“不……不准……射里面……”
秦明阳置若罔闻,也不知听没听到,没多久,他就“呃”的一声像被人抓住了咽喉,屁股紧抵住宁晚淑的屁股。
“啊……啊……拔……拔出去……”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宁晚淑惊慌失措,可她全身无力,体内也流淌着一股酥麻的电流,只能动动嘴皮。
秦明阳没有回答,黝黑多毛的睾丸抵在宁晚淑腿间,开始一阵阵收缩。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剑气般打在阴道底的花宫口上,宁晚淑感到全身流过一阵阵电流,刺激得她抽搐不已。
她本能的想叫出声,但抵住她花宫在射精的是她仇人的儿子,是她的外甥,她的心中只有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