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妃冰柔忍的冒出冷汗,解开她的手脚,抱着她拿着夜壶让她小解
却不想妃冰柔仍旧不服软,挣扎道:“放开我!你且出去!"
徐闻并未回应,手指却摸向花穴处,摸索到凸起的阴蒂,然后找到在阴蒂下的尿道口,用指甲抠挖
尖锐的酸痛顺着尾骨刺入脑中,妃冰柔浑身颤抖,臀部瞬间收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尿意,腹部甚至隐隐作痛起来
情欲混杂着不适感一起攀升,妃冰柔感觉自己好似卡在了极乐与地狱之间,扭动身体时无意压到了还未取出的毛笔,笔杆顶着玉势晃动,让她口中的一声呼叫要出不出,喊了半声又被咽了下去
这倒是给了徐闻新的玩法,拿着露出的笔头搅动抽插,妃冰柔被顶的垫着脚站了起来,腿被情欲与快感捂软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将笔吃的更深,只剩下一点润湿的笔毛在外面
玉势在肉穴深处这么一戳,将妃冰柔送上另一种快感的顶端,高潮至潮吹,大股淫水喷射而出,随后又有黄色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流出
排泄的快感像是钝刀一般刮着神经,妃冰柔仰头张着口,像一个溺水后刚被拉上岸的人,贪婪的吸着气,“哈……哈……"
双腿气力不足,完全站不住,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却被徐闻接住揽入怀中,妃冰柔本想训斥他,却实在累极了,睡了过去
这种全然掌控了身心的成就感让徐闻万分满足,给妃冰柔擦拭干净身子后就抱着她睡下了
隔日,妃冰柔雪白的眼睫轻轻颤动,睁开了双眼,身上的酸痛与不适潮水般涌来,不,几乎是海啸一般席卷了身体
昨日的记忆回到脑中,妃冰柔的脸色瞬间铁青
“唔?冰柔老婆,你醒了?"徐闻伸手要去楼妃冰柔,却被一道凶狠的视线给逼退,此时他也瞬间想起了昨日,开始后悔
他居然逼着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要死了要死了!看她这幅神色,只怕难以善了
徐闻立刻跪坐在床榻上,道:“昨日是我过了!你莫要生气~"
妃冰柔深吸一口气,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频生,便也不想在这个时节吵架,于是决定起身穿衣,日后再清算
不成想,她刚一站起来,在后穴深处埋了一夜的玉势便滑向菊口,刺激的她差点站不住,一个踉跄
而后穴中的异物却无情的打开了穴口,将浊白与粉色的脂膏一起挤出,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淡粉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从妃冰柔的后穴中流出,她气急了,咬牙切齿的问徐闻:“这玩意哪里来的?!"
徐闻低头答道:“这……本是我买来给你把玩的"
这倒是实话,这玉势一瞧便是个两个球形组成的葫芦形状,应当是把玩的物件
“你……往后一个月,你休想碰我了!"
听闻此言,徐闻立刻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