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辞已经疼的几近晕厥,双手无力的拽着身上剩余的衣物,感受着内脏渐渐移位的感觉,这是不见血的凌迟
终于,徐闻将剩下的阳具全部插进了楚倾辞的花穴内,扑哧一声,龟头破开宫口深入系统内部,在校服上顶出一个凸起
“哈……唔咕……"楚倾辞的四肢开始抽搐,她的身体除去清醒的思维外,其余已经不属于她了
紧致湿热的肉穴死死咬住肉棒,因为过度干涩和紧窄,反而让肌肉的抽搐成为另一种按摩,这是徐闻没有感受过的舒爽
“呼……"徐闻也感觉到了舒爽,开始抽插,虽然幅度不大,但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抽出时会带出一些红色的穴肉,然后又塞回去
而宫颈口则是紧紧的卡在龟头下的冠状沟,每一次的抽出,都仿佛要将内脏一起扯出来
楚倾辞不愿示弱,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只将这对灵魂肉体的鞭笞当作拷问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认为自己只是战俘,而非泄欲用具
抽插了十几下,没有听到楚倾辞的惨叫,也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屈服和迷茫,徐闻迷离的眼中浮现不悦,猛的的将阳具整根拔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啊!!"这一下,楚倾辞的尖叫再也无法控制,她臀部与腹部的肌肉因此抽搐,能够看到肌肉传达到皮肤的颤抖
徐闻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眼见楚倾辞有了反应,他如法炮制,反复的整根拔出插入,让小腹上的凸起快速出现又消退
激烈的抽插勾起了奴印催动的情欲,原本干涩的阴道居然开始湿润,淫水越来越多
“咕啾咕啾咕啾"越来越响的水声让徐闻的操干更加大力,仿佛想要顶破子宫,戳破内脏,从楚倾辞的嘴里伸出来,然后在她的脸上射满白浊
楚倾辞在激烈的抽插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不是那么强烈,却也如同蚂蚁一般在她的心口攀爬嗜咬,让她在痛苦与快乐中颠簸,哪一样都不尽兴,哪一样的都不彻底
粗大的阳具过度扩张着阴道,除了挤压子宫,也在侧面撞击其他脏器
胀痛和酸麻混杂,感觉太过强烈,可楚倾辞深知自己绝不能在他面前露怯,于是夹紧臀部
可这个动作却让阴道猛的绞紧了阳具,徐闻毫无准备,差点缴械投降
忍下射精的欲望,徐闻松开扣住腰肢的手,一只扣住楚倾辞的脖子,一只抓住她胸前的柔软,把胸脯的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窒息感包裹着楚倾辞,下身的冲撞又开始了,在楚倾辞到达极限的瞬间,徐闻也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囊袋也一起捅进去,龟头顶至最深处,大股浊白好似利剑出鞘,一点寒光直入深渊
身下花穴被肏干的彻底,阳具退出时竟然成了一个翕动的洞穴,寒风毫不留情的灌入其中
发泄了一遭,又汲取了楚倾辞的阴元,徐闻眼中渐渐清明,妃冰柔奴印的作用减缓,几人似乎从汹涌的情潮中寻回了些许理智,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就看见徐闻正抓着楚倾辞的双腿,勃起的阳具从花穴内拔出,带出大股白浊,随后沾着这些白浊,对准了楚倾辞不曾被人造访的美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