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闫秋的办公室里。
四十来岁,瘦的和麻杆一样的闫医生给旁边等待着的周树仁和夏卫城说道:“你们看到了吧,病人头部的这一段血管阻塞了,不通畅,供血不足,就会造成短暂的头晕……”
听着闫医生说了一堆,专业词汇,老兄弟俩都没有听懂。
最后就听闫医生说道:“从病人的情况看,必须要住院治疗,要不然后期堵得越来越厉害,到时候就很麻烦了,甚至会危及到生命。”
这一下子就把兄弟俩给吓住了,周树仁一听还可能危及到老娘的生命,他有点抓瞎了。
夏卫城的老父亲得食道癌,去医院跑了那么多趟,医生每一次都给他说的最严重的后果,他已经习惯了。
就说道:“闫医生,那现在就给俺娘治疗吧。”
“行!”闫秋点头,手里拿着一支笔开始在病历本子上写字。
他写得一手‘医院内部流通的狂草’,夏卫城在旁边看着他写,都没认出这是什么字来。
这种事,他在多家医院都发现了,他发现这些医生就是不能好好的写字。
或者说这就是他们内部的密码文字?
百思不得其解,夏卫城也懒得弄懂了,他和二舅哥周树仁先回去了。
周英红和周芸姐妹俩在病房里陪着老母亲说话,老太太想吃苹果,幸好带来了,周芸赶紧给她销了皮,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慢慢喂着吃。
周芸还叨叨:“娘,幸亏这苹果是软面的,要是硬的,你还嚼不动哩。”
“你个死妮子,我吃点苹果,你也这么疼得慌。”老太太这般说。
周芸可不干了:“娘,我也没疼你吃。”
正说着话,周树仁和夏卫城进来了。
周芸赶紧问道:“二哥,咱娘没事吧,是不是去办出院。”
周英红也看着夏卫城,问他:“检查结果怎么样,怎么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周树仁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夏卫城就说道:“没大事,闫医生说了,咱娘这是血压高,血脂有点稠,得住一周院冲冲血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