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先出去了啊!”廉昆生答应了。
他去南屋找了找,从一个箱子里扒拉出两瓶牛栏山二锅头来,再找六个黑陶茶碗洗干净了,给他们一人一杯倒上了。
“反正现在也没事,你们今天在我这里多喝点。”廉昆生说。
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老汉,平时没事了,就喜欢自己弄两口酒,今天有人陪着,那就更好了。
廉玉柱赶紧站起来,从廉昆生手里抢过酒瓶来:“昆生叔,你是长辈,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你给我们倒酒啊,你快坐下,这个活我来干。”
廉昆生笑呵呵的坐下了。
廉建把二斤猪肉头切好后,又把黄瓜拍碎了,‘咄咄咄’几刀就剁成小块的,淋上香油,浇上酱油,醋,撒点五香面调一调,就算完事了。
端着几个盘子出来,外边五个人就着一碗疙瘩咸菜就喝开了,这一手也是没谁了。
看到他出来了,高强还埋怨他:“廉支书,你怎么也不喊我一声,让我过去端就行了。”
“你也就是一张嘴能行,你怎么就不进去守着。”廉建说他。
都是知根知底的脾气,廉建真敢骂他。
高强呵呵傻笑起来,右手挠着后脑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廉昆生说:“好了,快点坐下。”
“爷爷,还有仨菜,我去端过来。”廉建刚说完,高强错身挡了一步,然后窜进屋里去了。
“廉支书,你歇着,我端菜就行了。”
等他忙活完出来,廉玉柱又给廉建倒了一杯酒,几个人先喝了一个。
“廉支书,那个干果的事,你得上上心,咱们这些人可就全都指望你了。”进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军开口了。
他说:“咱前前后后忙碌一年半了,就指望这回能挣点钱,也让村里那些不正眼瞧咱的人都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他们当初没胆子,注定了发不了这个财。”
“王军,就你心眼多,挣了钱也是你自己的,腰杆子挺直了,为啥非得让别人看得起你。”廉建说他。
王军讪讪一笑,不说话了。
夏泽诚说了一句:“廉支书,其实我觉得咱们这次能赚到钱了,也能让村里其他人看看种干果确实比种粮食强,甚至比出去打工强,到时候就有更多的人都过来跟着咱种干果了,这对咱们夏庄这些穷哈哈的老百姓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
听到他这么说,王军赶紧说道:“对对对,是这么个理,我刚才其实就是这么个意思,可我这给人嘴笨,不会说话。”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廉昆生作为年龄最大的一位,他一开口,其他人都不说话了。
廉昆生举着酒杯,说:“再喝一个。”
“喝。”几个人都举杯了。
放下酒杯,说到种植干果,廉昆生瞅了他孙子好几眼。
真说起来,整个夏庄,论种干果的量,还是他们家最多,为了支持孙子的想法和抱负,他一点粮食都没再种了,也不知道今年到底能不能挣钱?
可孙子一直说让他放宽心,廉昆生到底还是相信他孙子的,这才没闹腾起来。
……
齐城,夏泽凯接到了廉建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廉建话里带着点酒意,可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廉建给他说了老家种植的干果都快成熟的事,侧面也是问问他收购干果的事。
夏泽凯二话没说,把严静华的电话给了廉建,还说让他联系这个人,把情况如实给说一遍,到时候自然有人过来收购干果。
“老夏,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次咱夏庄的老百姓能发家致富,那都是你的功劳,我一定让他们给你在村里立一块功德碑!”廉建这般说道。
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还是真有这么个想法。
夏泽凯一听立碑,就赶紧阻止了:“老廉,可别立碑了,兄弟还年轻着呐,等哪天我不在了,你再给我立块碑,我保证不唠叨你。”
“哈哈,不打扰你了,就这样吧。”廉建主动挂断了电话。
夏泽凯想着他和严静华不认识,俩人到时候别再闹出误会来,他还是主动给严静华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给说了一下。
严静华一听是老板老家的事,他必须放在心上。
“老严,一切都按照原则来,质量好的才收,质量不行的一律不要。”夏泽凯再三强调,这是底线。
------题外话------
朋友们都猜到了,今天陪闺女过六一了,我先写这8000了,明天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