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把所有风险规避，规则建立之后才会开放。

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老人也有些为难，最后说：‘你是来州城借资质的？”

话都问到这份上了，柴进若还是知语不言，那就是在老人面前端着了。

借坡下山，点了点头：“我是深市副市长郑贺今介绍过来的。”

“说白玉监狱曾经办过一个国营造车厂，后来因为资金以及经营问题，最后倒闭了。”

“但那张资质他们一直还有，所以我就想过来挂靠过去，先把汽车项目给立起来再说，等以后法律明确这块了，我们再更改。”

“这是好事啊，那张资质反正他们拿着也是放在抽屉里发霉，倒不如流入到民营企业当中去，物尽所能。”

“怎么，在那边遇到了点困难？”

老人充满了关切的望着柴进。

沈建边上继续补充：“可不就是遇到了点困难嘛。”

“柴进在这边几天时间，天天上门，人家就是把那张纸给压在抽屉里不拿出来，还扬言找谁都没有用。”

“我就没有见过这种倔驴，你说你霸占着茅坑不拉……”

“建哥。”柴进赶紧打断了沈建讲话。

因为点到即止，在老人面前不能表现得有情绪，有情绪会使老人反感。

沈建也意识到自己嘴巴大了，脑子飞速冷静：“对不住啊季爷爷，我没控制住自己脾气。”

季金灿老人望了望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脸上有些严肃，看不出心里在想啥的开口：“监狱国营厂那边的具体办事人是谁？跟我讲讲。”

柴进道：‘何曾宝厂长，我现在了解的情况是，他曾经被一个民营企业家骗过，差点因此进了监狱。’

“也是受害者，所以比较排斥我现在的请求。”

老人嗯了下后，沉默了。

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不表态，两人也不好怎么开口，所以办公室里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几分钟后，老人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