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女儿替自己还这两千万的债务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压力。

但是陈妮当初和他已经父女关系决裂，一直都不搭理。

也幸好他们从那个老房子那边搬出来了，不然陈年华会整天骚扰他们。

所以，马明月的感触有很多很多。

看女儿这般问，说不出来的酸楚，开口说：“你爸爸这两年苍老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

“有钱的时候目中无人，到处养女人，我现在才知道，他在外面还有个女儿。”

“只是对方不屑于和他来往，当年也是你爸骗了那个女人的感情，生下了这个女儿。”

“在那个女人知道他是有家庭的人后，马上带着自己女儿消失了。”

“算了，这些事情不提了，你看我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关于柴进这个孩子的事情，你要有足够的心里准备，要想好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或许是因为陈妮把心事藏在心里不愿意拿出来说的原因，所以马明月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陈妮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头靠在了马明月的肩膀上。

像小时候一样，充满了依恋：“妈，我没事的，你被太放心上。”

“可能是幻彩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忽然感觉有些疲惫，所以才会只想一个人静静，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马明月抱住了自己女儿：“妈妈没用，没法替你分担任何事情，咳。”

陈妮非常有孝心，也很是懂事。

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道：“他的那个女儿多大了？”

“你爸的？”

“嗯嗯。”

马明月道：“我也是偶然的得知，并且也和那个女人见过面了，她现在在深市这边一个餐厅里打工。”

“独自一个人把女儿养大，靠着自己双手，现在女儿已经二十岁了。”

“听她讲，他女儿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公派留学生，现在在米国那边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