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老张其他两个公司的名字,网上查了查,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又不放心,一个电话拨到老王那。
“喂?”“喂啥,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屁放吧。”“我……好吧,你帮我查个事,人叫”“两顿烧烤”!!!!!!!
“好!”我气的有些牙痒痒“要带啤酒”……
“诶?你怎么不说了,那人叫什么?”我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说道:“帮我查查这个人,名字叫闻明旭,和两个公司有没有什么关系,公司的名字是……”
“最多10分钟,等我。”我和老张百无聊赖的等着10分钟,嗡嗡嗡,我一看时间,才过了8分钟。
我接起电话:“喂,老王,你查的……”
“没有!”啪,电话给挂掉了我去,我刚要埋怨老王的作风,“嗡嗡嗡”,老王电话又来了,难道闻明旭和那两个公司有关系?
我马上接起电话:“烧烤,别忘了,两顿!!!!”,啪,又挂断了。
我差点就把手里的手机摔出去。
我嘘了一口气,没关系就好,那事就好办多了。
这个闻懂事就是没事来看看的。
我打电话把跟着单子的小尤叫来,问了两个公司的电话。
两个电话打过去,口气都硬了不少,把缠不清的事两边一撇,说合同我们早就签好了,现在你们这些变动在合同里我们早就做了约定,在一定的范围内,要各自负责,如果变动特别大,我们要重新再起草一份合同,三方再一起签。
然后叫过跟项目的小尤,告诉他,老客户嘛,我们合作久了,照顾点是应该的。
新客户要好好看看他们的实力与状态,要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不要贴的太近,那样掉价,离的太远,又可能损失潜在客户。
这个度呢,还要你慢慢自己把握。
我这还没交代完呢,“嗡嗡嗡,”我的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小静的电话。
我一接起来就是小静的哭声:“呜呜呜,爸爸,你快回来吧,妈妈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我怎么叫也不出来!”
这我哪还能等!
“我先走了,老张,急事!”我的话还没传出去,人就已经跑出去了。
我在路边急着招手,反而就是没有出租车,着急的要命。
看来买车的事,必须提上日程了。
终于招到一个出租车,我扔给司机100块,让他最快速度回家。
能用钱解决的事,还真都不是事。
到家我鞋都没换,就奔到卫生间门口,小静还在边敲着门,边哭着。
卫生间里只有“哗哗”的水声,没有其他任何的回应。
我跟着叫了两声:“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老婆你怎么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除了水声还有微弱的抽泣声。
我扶起小静,扳着小静的肩膀,认真的对她说道:“静静,妈妈现在什么情况,爸爸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先好好的,不要再哭了,爸爸先去看看妈妈,你去学习好不好?”
小静有些抗拒的说:“不要!”
我又耐心解释道:“静静,爸爸现在的精力有限,你和爸爸在一起,会分散爸爸的注意力,你现在不哭,然后去好好学习,真的就帮了爸爸的大忙了,行不行?”
小静极力的收着自己的抽泣声,抹了抹眼泪,深呼吸了好几次,认真的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书房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好几次。
我蹲到卫生间门口,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又叫道:“文洁,文洁,你怎么了,你回我一声,你别出什么事啊。”
我接连叫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回应,不行,不能等了,我活动了一下门把手,还是打不开。
我双手拖住门把手,微微蹲下来,使劲向上一提,没开,我又提了一下,“咔吧,”卫生间的门玻璃裂了,我咬牙再一擡,“哐当,”门开了。
文洁全裸着抱膝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看不清表情,花洒的水撒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只有偶尔耸动的肩膀,说明她在哭。
我上去抱住文洁,关上已经变冷的水,摸着浑身冰凉的文洁,温柔的问道:“文洁,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干嘛这样,你会吓到我们的!”
文洁还是一动不动,我试着抱起文洁,文洁的身上又冷又滑,我从浴架上拿下一条浴巾,包在文洁身上,把文洁擦干,用力抱着文洁到主卧的床上,我拿浴巾擦了擦文洁已经有些发皱的脚,文洁除了低声啜泣,却什么都不说。
我只好躺在床上,把文洁搂在怀里,抱着有些凉的文洁,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究竟能是什么事情,能让文洁变成这样?
随着文洁慢慢在我的怀里软下来,呼吸也平稳了很多。
啜泣声也慢慢低了下来,不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摸着文洁柔软的身体,我的心里也跟着安静下来,文洁不知道是不是做梦,轻声嘀咕着什么:“对不起,什么的。”
我拍了拍文洁,文洁的声音小了下去,又继续睡着了。
一上午的来回奔波加激动紧张,让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是被怀里文洁的哭声叫醒的,文洁的双眼哭的通红,眼泪已经把我胸前的衣服湿透。
我又抱了抱文洁,这次文洁已经有了反应,我低声温柔的问道:老婆,到底怎么了?只要我们三个人还在一起,我们就还是一个完整的家,有家我们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老婆,你这样子真的会吓到我们的,而且小静已经被你吓到了。”
一提到小静,文洁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焦点,看向我,我给了文洁一个安心的眼神,文洁低下头,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我没在意这些,只是继续抱着文洁,想我们贴的紧一点,消除这几天没见而产生的陌生隔阂,嘴里轻声安慰道:“老婆,事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都理解你。”
文洁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继续抱着我,就这么安静的待着,不一会,她又睡着了。
文洁睡的很不安,手一松一紧的抓着我,又像有些什么话一样,一直卡在喉咙里,呜呜的,没一会,就又哭了,从梦里哭到梦外,醒了,看到我之后,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安静的承受着文洁的一切。
我只能等文洁自己开口讲话,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才能想办法让文洁好起来。
文洁终于呜声呜气的说道:“老公,我对不起你,呜。呜?”
“啊?”我惊讶的看着文洁,难道出差这三天,她就出轨了?
我极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否则可能把文洁刚刚裂开的缝隙给挤回去。
文洁看懂了我的眼神,哭着解释道:“老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我没有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文洁深呼吸了几口气,把气捋顺了,压抑了一下自己抽泣的反应,说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很早就嘱咐过我,让我少喝酒,让我注意张文辉,可我注意了,没想到他们给我喝了混在一起的果酒,口感很好,我喝了几杯,结果不一会就醉倒了。”
“然后呢?”我纳闷的问道?
“然后,刚才我醒了,身上很僵,头也晕,我想洗个澡,结果我发现,我发现……”
文洁说道这又要哭,我赶快安慰她说:“老婆,既然说出来就继续说吧,没事的,你都醉了,你什么也不知道,老公不怪你。”
“然后我发现,我身上有很多痕迹,还有那种东西的残留,呜,呜,呜!”文洁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痕迹?
我怎么一直没看见,我慢慢推开文洁,像她白皙嫩滑的身体上看去。
果然。
我一直都是抱着文洁,也被文洁的情绪所吸引,没有注意文洁身上的细节,现在细看才发现,从文洁的脖子到胸口,的大片区域上,都是大小不,一星罗棋布的吻痕。
有深有浅,深的如紫玫瑰色,浅的则是淡淡的粉红色,仅考虑视觉因素的话,还是很美的,不过一想到它们形成的过程,就让我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奇异愤怒。
可能我最近与小静突破了禁忌关系,对于文洁的遭遇,我的脑海里居然和我之前看的91雪夫人的影片慢慢重合,愤怒的心情里居然还萌发出了一丝别样的快感。
文洁当然只能看到我愤怒的表情,自然不知道我那一丝心底的快感。
文洁害怕的声音低了下去,又继续说道:“我还在我的那个,那个毛上面,发现了很多那个什么。”
文洁看着我带着愤怒的疑问表情,自然不再敢害羞,磕磕巴巴的说道:“就是精液,很多精液,我的下面还有些疼,应该是被,被人插过了,呜。呜。哇……”
文洁刚说完就被自己的遭遇,再看到我愤怒的表情,还有这一连串自己难以相信的东西打击的哇哇大哭起来。
我赶快将文洁揽在怀里,安慰道:老婆,这些事说出来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给老公处理就好了。”
文洁还是在大哭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我的余光瞟到卧室门口的小静,摆了摆手,让她先去做别的事。
大哭加精神劳累,文洁又睡着了,看着睡着的文洁的样子,我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怜惜。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我现在要振作起来,因为有太多的事情要我处理。
看着文洁逐渐睡熟,我慢慢把文洁从怀里放下来,给她盖好被子,轻声关上门,出去后我直奔书房。
看到小静还在看书,我很是慰藉,我走过去,摸着小静的肩膀说道:“静静,妈妈喝酒生了点病,暂时不能照顾你了。”
小静一听妈妈生病了,从凳子上跳起来就要去主卧,早上埋怨文洁的样子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事先摸她肩膀的手一下把小静揽在怀里,解释道:“静静,妈妈的病现在需要休息,不要过多的打扰,爸爸打算先叫外婆来家里照顾你,然后爸爸带妈妈去看病,好不好?”
小静已经被我这一连串的事情打的有点懵,下意识的就回道:“嗯!”
我现在有太多事情要做了,不论小静是怎么回答的,我的计划已经开始慢慢成型了。
很久没有打电话给小静的外婆了,我这个走在时尚最前沿的丈母娘,从不麻烦我们,我们也就不好意思麻烦她,不过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电话刚刚接通,丈母娘那欢快轻松打趣的声音就传来:“呦,我帅气的强女婿有什么吩咐啊?”
我一听这声音有点头疼,不过这次我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雅芝姐,那个文洁最近生病了,我工作又比较忙,希望你能过来帮我照顾一下小静,可以吗?”
丈母娘一听我叫她“姐”立刻眉开眼笑的答应道:“呵呵,没问题,我今天晚上就过去。”
我以前是一直喊丈母娘、妈的,可自从她出去玩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怎么都不让我喊她“妈”了,非要让我叫“姐”,说和文洁我们各论各的。
我也是有些无奈,因为平时交集不多,自然没那么多尴尬,这一轮到头上,我还是有些怵的。
既然外婆雅芝答应了,我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我缓口气,打电话给老张:“诶,老张,我这几天得请假,嗯,最少3天。”
老张没有问我具体什么事只是轻轻答应道:“行啊,我知道了,要是有什么忙要帮的,你说一声啊?!”
不管能不能帮到,我还是先谢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文洁已经很久没吃饭了,我现在又没什么心思做饭,点了外卖,坐在沙发上,开始捋这些细碎的事情和来龙去脉。
这些事情目前仅仅有文洁胸前的吻痕是证据,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那么报警成功的概率就非常低了。
发生这些事情,不论是张文辉一个人,还是他们同事几个人,这都很难确定,文洁冲了那么久的水,物证肯定也早就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