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卫生间里的激情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意,我和小静回家重新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完全没什么事了,我在刷手机,小静则在书房写作业。
可什么都没淋到的文洁,从洗完澡就开始打喷嚏,也开始淌清鼻涕,鼻塞让文洁说话都开始瓮声瓮气的。
我看文洁身体不舒服,让她早点休息,可文洁就是不去,非要等到小静写完作业再一起睡觉。
迷糊中,我是被小静推醒的,小静着急的推着我说道“爸爸,爸爸,妈妈身上好热,人还在发抖,我怎么也叫不醒,爸爸你快去看看吧”
我迷糊着眼,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一点半。
我光着脚跑到主卧,打开灯,文洁原本白嫩的脸已经被烧的通红,半盖着被子还不时的抖一下。
我一摸文洁的额头,热的有些烫手,成人不比小孩子,这可拖不得,再多烧一会身体可能会烧出毛病的。
我让小静快点穿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把毛巾用凉水润湿,等我过来。
我回到客卧,蹬好裤子揣上手机,拿上钥匙,就直奔主卧。
我拿个薄毯子裹好文洁,把小静拿来的毛巾叠好轻轻放到文洁滚烫的额头上,我缓了口气,一把抱起文洁就向电梯冲去。
等待中的时间总被无限的延长,看着怀里的文洁,想着那曾经暖着我的那一丝丝温热,我感慨世事无常。
出租车上,抱着文洁下楼的我才把一身汗发出来,我的胳膊有些抖,腿也有些麻。
小静则焦急的在旁边看着文洁,我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小静的头,柔声安慰道:“静静,别担心,妈妈就是着凉发烧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小静听我这么说,好像放心下来,摸着文洁漏在毯子外面的小腿,轻轻摩挲着。
下车我让小静帮忙把文洁慢慢背到我背上,我背着文洁就直奔急诊室。
小静的成长震惊到了我,挂号,缴费,找床位,虽然办的有些磕磕绊绊,不过看着额头上隐隐汗迹,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能帮上忙,真的是太让我欣慰了。
看着一滴一滴落下的药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文洁,疲惫感再次向我袭来,我身体有些发软,又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我叫来护士。
然后下楼送小静回家。
出租车前,小静拿了钥匙,便让我回去照顾文洁。
看着身体还没长大,心性突然成长的小静我有些慰藉又有些伤感。
我拿手机给小静转了些钱,微信里再三嘱咐她到家给我电话。
文洁的烧已经退了,平稳的呼吸着,应该是睡着了,疲惫的我也不知不觉在病床边睡着了。
迷糊中我被护士叫醒,说让我去买点早餐和准备一些温水,说文洁应该快醒了,会比较渴,也需要温水吃药。
我直了直已经僵硬和发酸的腰,肩膀带着两个胳膊也像失去知觉了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下楼去买东西了。
当我重新回到病房时,医生正在给文洁检查,睡醒了的文洁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是非常憔悴,脸上没什么血色,看到我进来,给了我一个勉强的微笑。
医生看我来了给我说着文洁的病因::忙碌加休息不好导致抵抗力下降,炎症引发了高烧,需要再多观察观察,才能出院。”
听了医生的解释,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不是其他的病就好。
我放下早餐,坐在床边,握着文洁有些凉的手问道:“老婆你饿不饿?”
文洁摇了摇头,文洁之前白嫩温润的玉手像是少了营养,显得有些干,被折腾的有点累的我也没什么胃口,就这么坐着,陪着文洁。
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的我突然想起来,赶快拿起手机问文洁小梦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小梦还是那么的风风火火,我帮文洁请了假。
看着文洁皱起的眉头,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饭,要一口一口吃,东西要一点一点学,不能这么拼的。”
文洁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有些害羞起来,微微发红的脸蛋,反而看起来更有气色。
又过了一会,估计是很不舒服了,文洁拉了拉我的手,我看文洁欲言又止,就把耳朵贴到文洁嘴边,文洁轻声说道:“老公,我想上厕所。”
我一脸无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弯下腰准备给文洁拿拖鞋,这时我一想,文洁现在虚弱的肯定去不了厕所,怪不得文洁会不好意思。
我给了文洁一个安心的笑容,站起身出去了,我先去找了护士,要了病床上的拉帘,又拿了尿盆。
我把拉帘挂在病床上面天花板的挂钩上,一点点拉好,拿出准备好的尿盆。
不过随后我仔细一看,情况好像有些尴尬,帘子是贴着床边的,其作用是遮挡医生为病人检查时的隐私用的,并没有多余的位置用来上厕所。
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掀开文洁的被子,把它叠好放在床尾,抱起文洁让她坐起来,放到床尾的被子上,掀开褥子,把尿盆放在床上,抱起文洁。
我很久都没有这么抱文洁了,苗条的文洁本就不重,最近忙碌的工作让她又轻了一些。
我先慢慢脱掉文洁的裤子,文洁的双腿本就很美,生病让它显得更白,无力的放在病床上,又带着一种带着凉意的美感。
文洁一直被我左右摆弄着,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成年之后这样脱掉裤子撒尿的次数并不多,淡淡的羞耻感,让文洁有些忍不住想呻吟出声,可虚弱的身体仅仅让她轻轻的哼唧了一下。
我先把文洁的位置摆好,让她的下身正对着尿盆,分开她的双腿,我跪坐在文洁身后,扶起文洁的上半身,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身体向前蹭了蹭。
让文洁的上半身贴在我身上,我的双手拖住文洁的屁股,在一点点摸向文洁的腿弯,轻轻用力抱起文洁试了试,再放下文洁,微调一下姿势,让文洁更舒服一点。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用力将文洁像抱幼儿撒尿一样抱起来,让文洁岔开的腿间对着尿盆。
我看了看,感觉还有点远,又吃力的向前挪动着我俩的身体,病床被我晃的嘎吱嘎吱直响,文洁又羞涩的哼唧了一声。
终于位置差不多了,我松了一口气,歪着头在文洁耳边轻声说道:“可以了,老婆。”
整整一夜,加上刚才又输了那么多液,文洁肯定有挺多尿的,估计是生病加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姿势,让文洁比较难尿出来,我只能耐心的等。
虽然文洁不重,可时间一长这个姿势也让我有些腰酸。
我病急乱投医,轻轻的在文洁耳边发出“嘘嘘”声,没想到居然有效果,文洁雪白的屁股不安的扭了扭。
“哗哗”的,一条透亮的水线从文洁的私处喷出,由近及远的尿到了尿盆里,随着文洁慢慢放开,水线越来越粗,也越来越远。
我一看势头不对,赶快用松开一只手,放到文洁尿线的上方,让本来要尿到远处的尿液先呲到我手上,缓一下冲击力,再顺着指尖落到尿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