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洁拽了拽绳子,大黄先是一愣,接着就站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跟着文洁走了客卧。
文洁一边叮嘱小静看书,一边在门口换鞋,拿了钥匙和报纸就下楼了。
大黄比想象中的要好遛的多,也很听话,到了地方就停下来,文洁放下纸,它就在上面拉粑粑,文洁收拾好,它就继续跟着文洁。
文洁想着那天大黄凶猛的样子,又看了看现在的它,怎么也想不到它居然会救了自己和小静,还间接的救了赵强,一家人都是被它拼了命的守护才得以保全。
又想着昨天晚上那寒冷的夜里,大黄脖子下面温暖的皮毛,文洁又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这次右耳朵向后抿了抿,尾巴稍微摇了摇,文洁开心的笑了笑,牵着大黄继续遛弯了。
到家之后,文洁牵着大黄回到客卧,解开绳子,给大黄的食盆里倒狗粮,这回大黄的尾巴摇的厉害了,不过明显不是亲近。
日积月累的事情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文洁看了看有了变化的家,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经过了这么多事,文洁的心态也有了变化,顺其自然就好。
文洁招呼小静洗漱,然后和小静一起回到床上,看着熟睡的我,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周后。
修养了一个礼拜,我的身体好多了,除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还有那未知情况的恢复可能,其他都和以前差不多了。
“嗡嗡嗡”
我一看,居然是老张。
“喂?”
“老赵,你是不是去火星了?”
“???老张你扯什么蛋,有屁快放。”
“呦呵?半个月不见,长脾气了?没去火星你半个月不给我个电话,我还以为你移民了呢!”
“欸?不是你说的么,有事你给我电话,说吧什么事?”
“出来吃烧烤怎么样?”
“这才早上九点,我不是没睡醒在做梦吧?”
“你来不来,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我告诉你。”
“来,来,来。”
“那个,老婆,老张找我有点事,我出去一会。”我和文洁说道。
“是去吃烧烤?”文洁问道。
“嗯,不,不是,是公司的事。”我差点就说漏嘴了。
“哼!去吧,不许喝酒,你伤口还没完全好,也不许吃辣的,听到没有。今天只是让你出去放放风,怕你憋坏了。”对于有关我健康的事,文洁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我的谎言。
“好,好吧,我知道了。”
“嗯,去吧,快去快回,我和静静在家里等你。”文洁柔声说道。
一听这句话,我的心里一暖,换上衣服就出发了。
没打算喝酒,我就直接开车出发了,根本就没问老张在哪,直接就开到了以前我们总吃的那一家。
车刚停到门口,就看到老张才溜达过来,我一下车,老张就招手和我一起进到店里。
这一大早来吃烧烤的估计就我们俩,老板热情的招呼我俩,老张刚说要酒,我摆摆手,要了瓶可乐,我说我开车来的,一会回家还有事。
烧烤没一会就上来了,我拿起一串烤的外焦里嫩的牛肉,敲了敲,抖了抖上面的辣椒面,才吃了起来。
喝了不到一瓶,老张就打开了话匣子,继续吐槽他的老婆和儿子,今天本来就是出来放风的,索性就当回听众吧,不过随着老张喝的越多,话就越重复。
“老赵,我和你说,我那个老婆啊,可能是到了更年期,整天挑这挑那的那真是……”
“老张,你知道你那些是什么吗?”我打断老张说道。
“是什么?”老张瞪着他有些发直的眼睛看着我。
“是个屁!”老张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哦~ 我说的不够准确,屁都不是!”
“啊?我操你个老赵”老张刚要发火,我掀起我的衣服。
“嗬!”
老张愣在那里。
我又重复了一遍:“老张,你那点事儿,屁都不是,知道了吗?”
老张看着我的表情,一时说不出话,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我们又闷头吃了一会,老张主动去买了单,坐回座位上,右手扶住我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老,老赵,回去好好休息,我,我给你顶住,等~ 嗝~ 等你好了,我再请你喝酒!”我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能自己回去么,用不用我送你?”
“我?我还要回公司呢,哪像你,喝完酒就回家。”
{ 好吧,就你这德行,去公司也是睡觉} 我摆了摆手,开车回家了。
刚刚打开门,看到文洁和小静正在准备吃饭,文洁看我回来了,赶快迎上来,先问了闻我的嘴巴,接着让我去洗手。
我已经吃过了烧烤了,但是没吃饱,又跟着母女俩吃了一点。
吃完饭,和文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静在书房里复习,一切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不过没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烧烤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的,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没一会我就奔向厕所,拉完也感觉不是很舒服。
吃了两片止泻药,好多了。
第二天起来之后我的小腹就一直不适,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有点坠坠的感觉。
文洁看了看时间,正好今天去医院拆线,就一起挂个号看看吧。
文洁陪着我去了医院,小静本来也要来的,可惜疫情期间,来医院这种地方,又要核酸检测,又只能一个人陪同,就没让小静跟着一起来。
文洁先陪我去外科看了看恢复情况,然后把伤口上的线拆了,又开了些碘伏,用来给伤口消毒。
整理好了之后,又陪我去了内科。
等了好半天,才轮到我们。
进去之后医生先问了我的病情,一开始和我认为的一样,是肠胃问题,可等医生翻开我的病历时,想了想,又确认了一下,和我说了一下他推测的结果——前列腺炎。
听到这个结果我一愣。
不解的向医生问道:“我应该不会得吧?不是说那个什么多了才会得这种炎症吗?我都很久没有了,不应该得呀?”
“先生您说的那种情况倒是没错,不过前列腺炎有很多种原因,其中就包括您这种情况,医学上称作自身性免疫。”医生耐心的解释道。
“自身性免疫?”
“对,自身性免疫,正常情况下,动物的免疫系统只对自身以外的异物抗原发生反应,但由于某些原因对自身构成成分引起免疫反应,像脑实质,眼球,精子,等等这些抗原,不过这些东西呢,正常情况下是与免疫系统隔离的,由于一些原因这些』抗原渗出组织外,或者由于淋巴细胞向组织浸润引起免疫反应,就会引起炎症,比如腰间盘突出,前列腺炎,等等,你呢,就属于这种情况了。”
医生耐心的解释了一大通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先生你由于阴背神经受损,最近很久都没有夫妻生活了吧?”医生一边问着,一边看了看我,看了看文洁。
“嗯”我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我给你开点消炎药,然后去理疗科,做个前列腺按摩,把多余的前列腺液排出来就好了。”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开单子。
我和文洁去缴了费,然后文洁去排队拿药,我去做理疗。
我手里拿着单子在理疗科的门口等着。
“请58号赵强到6号诊室就诊。”广播上刚刚广播到我,我就站起来走了进去,把手里的单子递给医生。
“赵强?”医生一边问着一边看着手里的单子。
“嗯,是我,医生好。”我答道。
“嗯,你去那边床上,脱了裤子等我。”医生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对我说着。
“啊?啊,啊,好。”医生的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没办法,生病了就这样吧。
我脱掉裤子,站在床边。
“哎呀!”
我一声惊叫赶快转身。
医生出去的这会功夫带回来一个女学生,我正脱了裤子对着她,虽然上身的T恤挡住了关键部位,不过我还是本能的转身。
“呵,赵先生,我叫您脱了裤子去床上,您站这干嘛?”医生见怪不怪的说了一句。
“哦,哦,知道了。”我刚刚爬上床准备躺下。
医生赶快补充道:“赵先生,跪趴下来,诶,对,就这样。”
我跪趴在床上,屁股撅了起来。
“赵先生,您的这个前列腺按摩是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操作,我准备让我带的实习生来练习一下,您看行吗?”医生倒是很有礼貌的征求我的意见。
我心里呵呵一笑。
【现在这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样子,医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反对?】
“好,好吧。”我有点言不由衷。
“嗯,好的,谢谢赵先生,感谢您对医学事业做出的贡献。”医生也听出了我的意思,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当没听出来了。
“小陈,你先背一下……”医生的语气一下严肃的很多,变成了现场考试。
“那个,首先……”小陈有点紧张,不过仍然开始回答提问。
好吧,我就是这个小陈的考试题,没想到毕业二十多年,今天居然沦为别人的考试题,世事无常啊。
“嗯,答的不错,不过我们学医的,没有那么多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们要最确定的答案,只有是和否,知道吗?”医生一边评价着,一边准备着东西。
“嗯,可以了,下面你一边说一边做。”医生继续说道。
得,我又沦为实验品了。
小陈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开始操作起来。
没一会,我的菊花一凉,身体本能的向前一躲。
“你看,实际操作的时候,你面对的是患者,不是你的大体老师,要和患者有沟通,以免给患者造成紧张的情绪。”医生纠正道。
“哦,哦,那个赵赵先生,我要先抹一些润滑脂,您小心一些。”小陈有些别扭的说道。
“还小心一些,不用说小心,直截了当的说就可以了,说赵先生可能会有些凉。”医生再次纠正道。
“哦……”小陈被纠正的彻底没了信心,又不得不继续手上的动作。
“嗯,继续吧”医生把握着进度。
“那个,那个,我要插进去了哦~ ”小陈的话让我感觉很怪。
“嗯。”我感觉我怎么回答也都显得很怪。
“呀!”
我的菊花被暴力插入,痛的我向前一缩,趴下后转身看向正伸着一根食指的小陈。
“小陈!”
医生严肃的叫道。
吓的小陈浑身一抖,头低了下来,带着一次性手套伸出的食指也慢慢放了下来,两只手纠缠在一起。
“刚才背的好好的,怎么一到操作就忘了?要轻柔的,轻柔的,这样叫轻柔的吗?”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戳着小陈的胳膊。
“人的肛门和直肠是很脆弱的,太用力会受伤的,知道吗?继续吧。”医生继续叮嘱道。
小陈的手这次轻柔多了,却有一点点颤抖。
“要插到多深?”
“一根食指。”
“方向呢?”
“向下。”
“然后呢?”
“哦~ 嘶”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让小陈的动作一停。
“继续呀,患者有这个声音就对了!”医生鼓励道。
我的感觉说不上来,和以前小静给我前列腺刺激的感觉只有一点点相似的地方,但是大多数的感觉我都说不太上来,更像是一种畸形的快感?
随着小陈手指的按摩,我的异样感越来越多,最后尿道一热,像尿一样的白色液体从马眼里淌出来。
小陈一看到淌出来东西了,赶快把食指拔了出来。
“哼~ ”
我一声闷哼。
“小陈,拔出来的时候,动作也要轻。”医生继续纠正着小陈的动作。
我心里暗骂【那你怎么不早说?】“好了,赵先生,谢谢您的配合,可以了。根据情况,您可能要几天后再来一次。”医生嘱咐道。
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腿一软,还要来?
还几天就一回?
等病好了,我的菊花是不是都得被撑大了?
“嗯……”我回答的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