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现在是跟刘涛她们在一起，刘涛正在把她介绍给华汉认识，对于华汉这个南加州过来的高材生，曾黎也是久仰大名，别看都在说裴珠泫是三大学院史上最强交换生，其实在真正懂行的内行人眼里，华汉才是最强交换生，这位据说也是来头很大，很有能力。

“华汉同学，你觉得方文山……老师说的有道理吗？”

看着这个面容干净，五官大气，身材修长而又丰满的新加入北电暂时是教09班新生台词跟表演的实习老师，华汉是点了点头道：“两个字——“专业”。

那家伙很早就出去环游过世界，周游列国，见多识广，他很懂行的，其实这些设定跟手法在好莱坞那边很常见，像大名鼎鼎的漫威跟DC，早就是这样的设定了。

他们直接就把很多神系设定成了外星人，把一切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都披上了一层外星人软科幻的外衣，虽然还是挺扯淡压根无法解释，但在从小是在这种科学世界观现代科学氛围环境中长大的新生代来说，其实是很容易就能接受的。

反而是一些神话传说，在这些新生代看来，更像是哄小孩子的童话故事，在成长到一定年纪，养成了相对成熟严谨的价值观科学观后，是完全无法接受的，觉得就跟封建迷信差不多，尤其是我们东方神话，觉得实在是夸张的过了头，一点逻辑都没有，完全就是随口一吹。

而我们内地的新生代，从80后开始，基本上都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本身一直都在反对抵制封建迷信，觉得那玩意就是假的，是骗人的，大学生的比例高等教育的普及率也都很高，所以他们这一辈跟之前几辈人的认知是不一样的，这便是我理解的武侠已死的真正根源所在。”

曾黎完全没想到华汉这个南加州过来的高材生会从这样的角度解释，如果真是这些，那现如今的圈内人确实是错的有些离谱，是从根子上就完全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