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的选择不外乎是云南边境的那些小国，之前就尝试过，但那边很乱，而且涉及到了诈骗团伙跟贩毒团伙，她本身不是太想碰那些生意，所以那边以珠宝玉石为主，无法当成主要发展方向。

然后就是东南亚，那边老牌家族太多了，坐地龙的势力很大，她去了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实际上能选择的只有日韩。

日本很难，所以韩国是个不错的发展方向，而且韩国最近十来年确实是发展的很不错，现在跟国内交流也多，是个相对不错的选择，尤其是那边突然出现的顶楼，是让蔡言芝看到了很多新的可能，虽然总觉得这份协议有些坑，但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我们一人一份，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这个你既然签了，我们也就算是朋友了，我可不希望我的朋友背后捅我的刀子，希望蔡姨你能理解。”

“蔡姨？”

“是啊，羽哥那是对外面的称呼，既然我现在是你引荐人，就不用那么见外，蔡姨你再怎么说也算是杨青帝的老婆，怎么算也是高我一个辈分，称呼蔡姨合情合理，真要称呼蔡姐，反而是我这样的晚辈不懂规矩，你说呢？”

虽然觉得“蔡姨”这样的称呼把自己叫的有些老，但对方这样的说法也确实是没毛病，越是大家族出来的越是在乎这些规矩，本身没什么交情就不说了，既然现在建立起了一定的私交，这貌似也很合理，毕竟一口一个羽哥的，蔡言芝其实也挺尴尬的。

“那行，以后我就称呼你为……小羽？”

“小羽就算了吧，称呼我YU吧，我的名字缩写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