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赝品现代艺术品太假了，很不合理，尤其是一些敏感人物，很容易被有关部门追查到，所以是通过正品在交易。

之所以选择古董文物玉石珠宝，其实也在于这些东西很难有个准确的价格，本身的估价波动很大，有些孤品遇到喜欢的收藏家时，远高于市场价都很常见，是天然的洗钱工具。

而霍家这边毕竟是比较敏感，所以基本上是三种销售模式，一般点的就放在原本的那些霍家旗下的古玩店销售；真正的精品，但来路有问题，不好明着销售的，就放在新月饭店的拍卖会上拍卖；而最后一种是可以正大光明出售的精品，这种就是跟上海这边的本土大型拍卖公司合作（南北两派各有自己的地盘领地）。

而杨青帝就是最早的合作商之一，因为这个必须得是跟地头蛇合作，而且涉及到了洗钱这样的特殊环节，现在蔡言芝继承了杨青帝的势力，自然也就变成了她跟霍家合作。

可以说当初要不是有霍家的支持，愿意继续供货，跟蔡言芝合作，蔡言芝还真不一定真有那么容易继承杨青帝留下来的黑道帝国。

因为你失去了一些稳定的渠道跟财源，是非常容易根基不稳直接崩盘的，这些基本盘稳住后，后面那些家族势力才愿意信任你，让你来继承这一切，所以蔡言芝跟霍家关系是真不错，这也是她知道九门被写出来后很是吃惊的原因。

叶羽并不知道这些，毕竟武田惠子那边短时间内也只能是查到一些比较明面的东西，像拍卖行、地下钱庄跟一些私密会所高级俱乐部，是不可能直接查到的，真要这么丧心病狂胆大妄为，怕是早就被直接反黑反贪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