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货源都是哪儿来的？

隐约是搞清楚这一切的华汉也是颇为意外看了杰克马一眼，觉得这火星人的路子是真有些野，还真没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能把生意真正做大的果然是没几个善茬。

“蔡小姐那边也对这个代理权是非常感兴趣，出价可不低。”

一听到“蔡小姐”三个字洗米华就各种不爽，原本应该是他们跟方文山合作才对，结果……

最能帮到他们的那个反而没戏，而且蔡言芝可是同行，现在已经算是洗白上岸，本身是不沾那些生意的，只是也不拒绝一些特殊业务，但她的收费可不便宜。

所以一些电信诈骗跟互联网金融、庞氏骗局这类来钱最容易最不好洗最迫切的是成为了主要客户，而且没办法拒绝，因为这是行规。

类似港澳这边，走私、网络博彩跟叠码这类不是很急着洗，数量又非常庞大的，反而不是太愿意跟她合作，不然也不会借机找到过来港圈这边拓展业务的华汉。

“总还是有个价的。”

好歹是有“马财神”的外号，杰克马的口气可是一向都很大的，例如之前的拍卖会，他可是力压各大财团拍下的那副世界名画，别的不多，就是有钱。

“那倒是，话说漫威感兴趣不？我认识漫威跟迪士尼的高层，这个我是真能拿下来，叶羽那小子竞争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