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司马伯庸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你太谦虚了,你和老古创建的岭南中医协会,可是给我们京城中医协会不少冲击啊。
哦对了,我已经退休了,现在中医协会交给我儿子司马文堂打理,想必你应该认识吧。”
万云霆抬眼看了一下站在司马伯庸右手边的司马文堂,点头假笑说道:“嗯,有幸在电视上看过司马文堂主席,私下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身穿西装的司马文堂,面对万云霆,他只是点了点头,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想不到小万和伯庸你们还认识啊。”
段无钰他们一直在山上,对外界那些事情是一概不打听的。
司马伯庸点点头,然后端起无为子给他倒的一杯酒,起身对常五德笑道:“常师兄,我先敬你一杯,可好?”
“敬我?”
常五德抬眼瞥他一眼,冷哼道:“那我可受不起你这酒。”
司马伯庸双手端着酒杯,笑道:“常师兄,我知道你一直就对我有意见,但没关系,你毕竟是我师兄嘛,这么多年我们没见了,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一杯向你赔不是。”
说完司马伯庸一口干掉杯中酒,然后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端起来对常五德笑道:“常师兄,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杯酒敬你。”
啪!
常五德又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抬眼直视司马伯庸,冷声说道:“司马伯庸,别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能有今天,还不都是修良师兄给你的?”
“可你呢?”
常五德怒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手怒指着司马伯庸,愤怒骂道:“你是怎么对修良师兄的!”
“常师弟,你冷静一点。”
顿时段无钰也站起来,对常五德怪责:“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一见面就吵架,这不是让小辈们看笑话吗。”
此时众多年轻弟子们也都在膳堂里吃饭,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纷纷扭着脖子在观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师兄,让常师兄说吧,没事的。”
司马伯庸对段无钰摆摆手,他看着常五德,也叹口气说道:“常师兄,你说得对,确实是我对不起修良师兄,是我当年没能保护他,才让他出事的,这事确实怪我。”
“放你娘的狗屁。”
常五德老脸愤怒,老眼怒瞪司马伯庸,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件事情是你陷害修良师兄,才让他名声扫地,失去一切。”
“可你现在倒好啊,回来师门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真他娘的让我恶心,司马伯庸,你狼子野心,良心都没狗吃了,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常师弟,你给我住手!”
见到常五德愤怒要掀桌子对司马伯庸动手,段无钰大手一拍摁住桌子,老脸阴沉,对常五德怒喝:“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还是这么大,难道你要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吗?”
万云霆和康诺兰也起身拽住常五德,让他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