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云霆，你师伯，他真的不行了吗？”

站在一旁的常五德，虽然他早有意料，可心里还是无法接受。

“爸爸…”

段莹莹过去，趴在了段无钰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杨静怡已经默默落下了泪水…

“不可能，师父、师父怎么会不行了…”

李子航带着哭腔，摇着头不愿意相信，徐灵薇更是眼眸圆瞪，上去对万云霆厉声质问：“你不是说，只要找到凤凰尾草就能救我师父的吗，现在为什么不行了？”

“因为你们晚了一步！”

一旁的伍老先生，看着浑身在微微颤抖的无为子，叹气说道：“可惜，哪怕你们是早回来一天时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救段观主的命唉…”

徐灵薇双目发红，见万云霆不说话，咬着牙怒道：“你说啊。”

万云霆神情满是痛苦和无奈，看着徐灵薇和李子航，还有身边的常五德跟一旁落泪的杨静怡，叹气说道：“伍老先生说得对，我们确实回来晚了一天，就一天…”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还有十天时间的吗？”

无为子语气颤抖着说道。

“是啊，我们出去回来也不过五六天时间，怎么就不行了？”

李子航情绪激动，对万云霆喊道。

万云霆看着他们，说道：“当初我判断师伯是可以坚持十天左右的时间，可我没想到他隐疾恶化如此之快，现在就算是有凤凰尾草，我也没办法医治他了。”

“唉，我这段时间一直呆在段观主身边，也想过办法给他续命，他五脏六腑中了雷公藤的毒，再加上隐疾的恶化，别说你晚一天，就算真的早回来一天，也很难再为段观主续命。”

伍老先生老脸满是遗憾，对杨静怡说道：“段夫人，恕老夫无能为力，你节哀。”

杨静怡微微摇头，眼泪一直落着，情绪激动得她都说不出话来了，但她真的没怪伍老先生，也不怪万云霆她们回来晚了。

“难道，难道天意如此吗？”

无为子仰着头，老脸满是悲痛，一颗老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师父…”

听到师父真的要死，李子航悲痛万分，和徐灵薇跪在了床榻前，而段莹莹趴在她父亲身上，已经哭成了泪人，哭喊着：“爸爸，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啊呜呜……”

已经油尽灯枯的段无钰，用掉最后的力气将左手抬了起来，放在女儿的后脑勺上，用最后的温柔抚摸着她的秀发，发黑的嘴唇颤抖着动了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黯然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