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司马文堂坐在旁边的茶几前,负责泡茶,然后端着茶壶起身到辜仕仁和薛东善他们四人面前,给他们茶杯上倒着茶…
这四位老爷子的目光,都放在司马伯庸身上,辜仕仁先开口说道:“伯庸兄,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好些?”
“呵呵。”
司马伯庸笑了笑,看着这四个老东西,知道他们今天的来意,说道:“多谢几位挂心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
国字脸的李天贵呷口茶,将茶杯稍微用点力放在茶几上,抬起一双锐利的老眼看着司马伯庸,清冷哼道:“伯庸兄,前些日子你们父子在无量道观所作所为,我们可都听说了,大家都说你司马伯庸!做出了弑兄夺位的大逆不道之事!”
此话一出,站在旁边的司马文堂脸色阴沉,眼底下露出了一丝狰狞,他想要反驳,但被司马伯庸一个眼神给阻止住了。
“呵呵…”
司马伯庸笑了笑,一副淡定的姿态,看着李天贵和辜仕仁他们四人,道:“老李啊,外面的传言真真假假,岂能危言耸听呢,我师兄段无钰一事,是另有隐情啊!”
另有隐情?
辜仕仁嘴角微微冷笑,对司马伯庸说道:“司马伯庸,你们无量道观拜祖大礼,发生的所有事情,少林派和峨眉派许多大师和掌门都在场,现在整个武林都传你司马伯庸下毒害死师兄,要夺观主之位,你现在说另有隐情,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
“我薛某人虽然是山中走出来的赤脚大夫,但算得上是武林中人!”
薛东善身形偏瘦,但那双犀利的目光透出一股武道者才拥有的精神气韵,而他当初正是从武当山下来的一名山中医者,闯荡大半辈子才成为现今京城四大国医大师,而他武道境界也是深不可测。
所以,对于司马伯庸在无量道观的事情,他是见过了当时在场的华山派掌门石乙真,是他亲口告诉了薛东善,确认这件事情来龙去脉和真伪的。
薛东善看着眼前的司马伯庸,道:“虽说你早已经退隐中医不再行医,但司马伯庸,此事你的所作所为,影响之恶劣已经不需要别人再强调了,现在我们京城中医协会的名声已经不好了!”
“上次你那个儿子司马鸿云,还有岭南省协会的那边翁德海事件,给我们京城中医协会抹了多少黑啊,这难道不是你们司马家的失职吗?”
这番话让站在旁边的司马文堂心中阴沉冷冽,而坐在他们对面的司马伯庸倒是显得淡定,脸上挂着笑呵呵的样子,那双阴鸷小眼睛看着薛东善和李天贵他们,笑道:“所以你们四位是想说什么?”
“唉…”
刘平易轻叹口气,他人个头很小,是辜仕仁和薛东善四人之中,气质最平和近人的一位,他说道:“伯庸啊,我们四人的意思,是让你们司马家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