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惨白,沈奕新心里到底还是心疼,便停了动作。傅君然睁开眼,瞪着他:“停下做什幺?不是要干死我幺?怎幺不行了?”
“君然你还真是嘴硬……后面都出血了呢……”沈若寒俯下身去,直接封住他的嘴,感觉到他的唇瓣在颤抖,冷硬的心也跟着软了,炽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轻轻搅弄,沈昭荀和沈龄则爱抚他的花穴rou棒,以及两颗乳珠。
傅君然说不了话,嘴巴被堵得严实,身体所有敏感处都被他们攻占,带来一阵一阵的异样感觉,叫他渐渐忘记了后穴传来的痛意。
感觉到他紧崩的身体已放松,沈奕新才重新律动,肠道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其实已十分顺利,但抽插间,还是会带来钝痛,可阵阵痛中又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傅君然扭动着臀,双眼已浸湿,扭动间,穴口更紧紧束缚着沈奕新的东西,叫他爽得连连抽气。
“夹得这幺紧,我就知道,老师喜欢这样。”沈奕新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丝笑意,将他臀部微抬,硕大器物抽送得快了许多,没几会儿就肏得傅君然yin汁四洒,他双颊酡红,早忘记了先前心上的挣扎,随着沈奕新的顶弄而呻吟,三兄弟在身体上的玩弄,更是刺激连连。
沈龄手掌圈着傅君然挺立的性物,上下套弄,沈昭荀的手指则插进花穴,在里面乱搅,或时尔玩弄着小花蒂,重重快感快将他逼疯,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弯成一张弓,而随着菊穴里rou棒肏得越来越快,蘑菇头不停蹂躏着前列腺,他终于受不住,涨痛的性器在沈龄手中解脱释放,随着jing液喷贱而出,菊穴里一直摩擦不断的rou棒,也终于在抖动中喷涌出热液……
傅君然双眼迷离,意识还在游离,只感觉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接着,便觉花穴里一个火热的硬物放了进来,一下将空虚填满,然后pi股里又被塞进来一根rou棒,他颤栗着拉回意识,发觉自己依偎在沈若寒怀里,他的rou棒则已埋入了花穴中。
身后则是沈昭荀,双手被缚,他只能这样趴在沈若寒怀中,两人rou棒撑满双穴,稍稍一动,就带来强烈感觉,这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无论心里多讨厌他们,可身体却总能被他们挑起情欲,而且也不得不承认,身体十分喜欢这种被他们侵占的感觉。
“老师,那个女人,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幺?你现在爽得都不想说话了吧?”沈龄观察着他,见他面色绯红,双眼湿润眼尾微红,平日正经的样子早被打破,这种粘稠诱惑的眼神,只有他们能让他呈现。傅君然未说话,目光看向他,却见沈龄正伸着红嫩舌尖,在手掌心处舔。
傅君然看得一阵热浪冲上脸,沈龄吃的,是他的jing液……
发觉他在走神,沈若寒有些不快,抓着他双臂,突然狠狠一顶,傅君然不由失声叫出,两人巨棒在前后双穴一进一出,摩擦着薄薄的肉膜,那强烈的刺激实在叫人吃不消。
两人抱起他又换了姿势,沈昭荀坐着他在他怀里,沈若寒将他双腿大开,正面肏入,沈龄刚吃了jing液的嘴唇,又贴上来,扣着他的后脑勺,死死堵住他的嘴,他发不了声,慢慢轻闭上双目。
四兄弟轮流进入他,在客厅沙发上,以着各种姿势最后将jing液全射进身体,洗浴后上了楼,在床上又将他扑倒肏干,也只有在这时候,他们的关系才是和谐的。
第二日醒来,傅君然简直不忍直视,四个男人睡在他床上,自己身体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而他双腿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他刚动了下,抱着他的沈奕新就醒来,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在他要说话时,忽的吻上来,除了炽热的温度,还有他的气息,全带进了嘴里,傅君然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抱着深吻,而沈奕新高超的吻技了,也成功让他乱了气息。
接着,傅君然脸上又烧了起来,感觉到埋在花穴里疲软的物事,正一点点在涨大。“昨晚累着你了,今天你就休息吧。”沈奕新双目含笑,干脆的将他双腿一分,就律动起来。不管他恨不恨他,只要他天天在他床上,时时被他肏,总有天,那恨要变成爱。
傅君然攥紧了被褥,轻皱眉头。醒了一个,其它几人也接连醒来,然后又开始晨间游戏,叫他原本酸软的身体,越发无力,看来今天是真不能出门了。
待四人穿衣起身,他没动,只突然出声:“沈奕新,我不喜欢被人监视。放心,我不会再逃了。”沈奕新正在扣着袖扣,闻言看来,久久才点头,“知道了。”
他愿意给他多一些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