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一睁眼,发现旁边的受孕骚人夫没了,就剩下满床的骚味和一个亮闪闪的银行卡。
男人也不是傻子,狞着脸就把卡给掰了,他伍兆锋操个逼向来是我情我愿,什幺时候还成高级男妓了!
男人阴着脸下床,脑袋里全是把这个自以为是的小浪逼抓回来狂操,可思索片刻,又把断卡塞口袋里,这小骚货以为他是男妓,估计打了一次种就不要了,要是运气好一发命中,以后更是操他的机会都没了,倒不如诱骗他出来,再多来几轮,把他干到上瘾,干成荡妇,让他再也离不开ji巴!
而不知道自己命运的俏人夫正缩在被子里啜泣,他不光被干大肚子,身子也被操坏了,现在正发着高烧。
人一生病,各种悲春伤秋都出来了……小雪抛弃了他,母亲绝症在医院,他不光被流氓强奸,还要被流氓打种受孕,呜呜呜最羞人的是,他好像还喜欢上了流氓,一想起被流氓亲亲就羞地不行,简直像个女人。
但那个流氓肯定拿了钱就走了,毕竟他是个男人,还是个长着唧唧和花花的双性怪物,谁会喜欢他呢……
徐其伤心地裹紧被子,又缩回被窝里。
徐其一烧就烧了三天,等第三天一退烧,他拖着病体去公司上班,看数据的眼都是花的,胃里也空空的什幺都没有。
徐其不会照顾自己,自虐似的耗了一天,等晚上下班,徐其筋疲力尽地要去挤公交,谁知一出公司大门,就瞧见一个男人骑着一辆超大的摩托车在等他。
徐其不知道这是哈雷,傻乎乎地看着,等男人拿掉头盔,徐其心口狂跳,脸一下就红了。
男人穿着皮衣的身躯勾勒出魁梧强壮的身躯,长而有力的大腿,宽阔的肩膀,隆起的结实胸肌,棱角分明的俊脸透着阴沉,却又充满邪气。
他看着徐其,目光灼热,就像盯上了迷途羔羊的野兽。娇俏的羊羔人夫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过度蹂躏的骚穴也蠕动几下,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受精做准备。
“啊,是你……”
男人走了过来,扔给他一张单子,徐其手忙脚乱地接过,是一张体检报告单,上面很详细的介绍男人的身体状况,包括男人的性器粗长和jing液浓度。
徐其看羞了脸,喏喏道,“上次……已经弄过了……我……我不需要再那个了……”
“怎幺!偷了老子的精种就想跑?”
徐其耳根都红了,看臭流氓其实汹汹,扭头就要跑。
男人一把捉住他的手臂,捂住他的嘴,直接将他拉到车旁。
徐其双手别在身后,被男人铁钳一样的大手抓住无法挣脱,他的双臂被男人向后拉扯,上身不由后仰,直接被按倒在宽大的摩托后座上。
“啊……!你干嘛啊”
“知道老子是怎幺教训逃跑母狗吗?”大手下流的探进他的工作服里,徐其的衬衫前襟被扯开,露出他白皙的肌肤。
徐其真的怕了,他怕被同事看见,惊惶地开始挣扎,但他身板瘦弱,再加上被高烧未退,此时无助地被男人按在机车上。
“不……不要在这……求你了……呜呜……求求你了”
徐其怕得眼泪都出来了。
男人一看他哭就受不了,铁石心肠变成柔情似水,粗壮的手臂将他一把揽过,强行给他戴上头盔,随后启动机车,巨大的哈雷轰鸣作响的飞驰而去。
只留下一群神情诡异的徐其同事,从不知道内向害羞的技术猿有这幺酷帅的朋友。
哈雷开得飞快,甚至比普通轿车还要快,但徐其胆子小,吓得细声到,“慢一点……啊……太快了……”
身后的男人听他骚叫,胯部一顶,硬邦邦的下体就顶在他pi股上。
徐其知道他想干什幺,羞怕难堪,却又不敢反抗,因为怕出车祸。
等到了一块空地,巨大的车身一个急转,徐其啊啊叫着,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甩出车身时,男人的双臂禁锢住他的身体,让他堪堪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
惊险过后,徐其的心也平定下来,可顶着pi股的大ji巴却越来越硬。
周围四下无人,男人将骚人夫猛地转过来,让他上身贴着自己的胸膛,两只修长细腿也跨坐在机车上,就像是要跟男人接吻一样。
被摘掉头盔的脸颊汗津津的,又透着晕色,他真的太害羞了,跟男人对视几眼,就低下头,只给男人看他软软的发旋。
男人凑近他的脸颊,猛亲一口,徐其羞得一颤,刚要说话,又被男人低头吻住。
男人的吻太粗暴了,吻得他头晕目眩,嫩舌和贝齿全部被大舌粗鲁舔舐,潮湿的口腔里全是男人粗野浓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