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尚家五爷竟然鬼鬼祟祟的爬个奴才的墙头偷窥,而且还被奴才伤了,岂不是成世家笑话。尚展扬是无意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但伤了后,那声惨叫明显是五爷的,几年体肤相亲哪能不晓,展扬却惘若无闻,因为他知道如果当时受伤的五爷一出来,盛怒下之,他跟尚霍敏或许还能留着性命,但看到五爷狼狈样的老管家尚安一定会呜呼哀哉。
必须尽快给五爷泄火,不惜代价,因为按五爷阴险又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到尚霍敏与尚安的头上,而且秋后加倍。
“五爷请消火。怒亦伤肝,对伤口恢复也是妨碍。”跪到五爷脚下的尚展扬揭开五爷的手上的包扎。用自己雄厚内力激射出去的那跟细枝,穿过了堵厚厚的石墙壁,也将墙后五爷的一只手掌打了个对穿,所幸没有伤到筋骨,只留下掌心处一个小小的血洞眼。但如果偏上一尺那该射的是心脏位置,那幺……
已经敷上顶级的消炎疗伤药。尚展扬又掏出自己的药瓶,再细抹了正反手掌伤口处,不是说五爷府用的药不如,而是尚府专门请药王谷高人配给尚展扬的药对消疤去痕有奇效。
这让五爷的手掌心痒痒的,心中的怒气早大半去了九霄云外。但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尚展扬一副恭顺的模样,玩弄的恶劣心思越繁盛。
“展扬,看到二哥的儿子是不是都迈不开腿了!”低首垂目的尚展扬给五爷的手缠布条的动作猛然停顿了下,而后又继续迅速的包扎完毕。
“展扬你老一副假正经的模样,那天拼命吞着我跟三哥的yin荡劲儿。尚霍敏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可是满足不了你的。”
展扬低垂的黑眸中滚动幽光。“五爷,尚霍敏还是个孩子,而且他是你的后辈。”
“又能如何,我可是差不多在他那个年纪被你勾引的。那天,我从药王谷偷跑回来,在家父的院落……你竟然哀求我,鞭打你。让我鞭打一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着发浪的大男人,打的让他高潮泄身,我个当时连女人的手还没摸过的小孩,这天大刺激!咳咳!”
尚展扬神情巨震,有这件事?他怎幺不知道?可五爷不像是会为这种事说谎的人。
“展扬,难道你都不记得了?还是说当时家父对你用的那些药太强烈让你神志不清?”五爷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展扬轮廓鲜明的出色五官。然后将发怔的他推倒在地,上前栖身压住,并开始情色的抚摸展扬紧贴在玄色护卫服下的鼓涨厚实的胸口。
“不,五爷,求你饶……”
“为什幺每次你都要开口让我饶你?可是我却反而在心里求你,别再这样勾引诱惑我好不?尚展扬!你不知道这件事后我生了场大病暴瘦,一段时间里一直做关于你的梦。梦中全是你被捆绑着哀求我打你,纠缠着像场永不结束的梦魇,后来这梦变成了春梦,我也终于能玩你了,可你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难道要我像家父那样对你用些药……”说着五爷狠狠的啃上展扬微凉的淡唇瓣,直到彼此的口腔里有了丝丝的血腥味。
尚展扬漆黑的眼眸似乎难于置信的睁大着,但随即又闭阖起来,
“展扬,你不是想负荆请罪吗?不如……让我今天彻底绑了你玩,好不?”五爷低下头嗅着尚展扬微微发汗的脖颈间成熟甘甜的诱人气息,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那迷人的高鼻深目。
底下的人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但一直暗暗蓄力试图震开身上之人的内劲也逐步卸去,身子骨变的越发温顺。“五爷,属下随你,我们到下面去?”
“到下面?”五爷当即疑惑了下,但立马明白下面是指得是地下密室。不止三爷跟五爷府有,其实整个尚府大院里很多地方都有密室与暗道。而三爷跟五爷特地为了玩弄拘禁尚展扬而挖深扩建布置的。地下室里更是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各种“玩意”“刑具”!对尚展扬来说是避之不及的恐怖存在,然而今晚尚展扬竟然自己主动提出到地下室去玩。
这让五爷身体里的嗜虐因子细胞兴奋的一个个鼓涨的快要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