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划算啊……”
齐泽江笑了笑,道:“所以,这才是我们今天坐在这里商谈的意义所在。
安会长,如果我们两省结成同盟,你们帮我们一起对付楚州省。结我们双方的力量,可就有很大的胜算了!”
安瑞山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个结盟法?”
齐泽江看了眼在场众人,缓缓道:“三省会晤的比试上,你们陵南省故意给我们汉东省放水,然后面对楚州省时,用尽全力。
如果我们汉东省能得到第一,重新划分的资源,我们汉东省让一成利给陵南省。如何?”
以前的资源分配,楚州省占据了三省的十分之五,陵南省占据了十分之三,汉东省占据了十分之二。
如果三省会晤时,汉东省能取得第一,那么汉东省就能得到十分之五的资源分配。
陵南省若是得到第二,那么汉东省让一成利过来,便可以占十分之四。
但陵南省如果在会晤的比试中只拿了最后一名,却也不过是十分之二加一,依旧保持着十分之三的样子。
仔细想了想,安瑞山道:“如果我们陵南省只拿了第三名,这个结盟对我们陵南省可没有多少好处。”
方林道:“那我们就让楚州省排第三,这样不就结了?”
安瑞山沉声道:“哪有那么容易啊,你能保证了吗?楚州可是有姚成军和四海财团的!”
方林道:“我把全部身家都拿来和姚成军对赌了,还要我怎么保证?”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安瑞山也是怔住了。
良久之后,安瑞山咬了咬牙,道:“那行,就这么决定了!
富贵险中求,我要是能在退休的时候,给陵南省争取到十分之四的资源分配权,那也算是对家乡做一件好事了!”
似乎说的有些用力,安瑞山又咳嗽了起来,掏出手帕,一片新鲜的血迹,被他咳到了手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