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多变态啊?
说说,你打算了多少刑具啊?”
方林不屑一笑,调侃道。
狠话归狠话,但袁虎还真不知道什么样的死法才是最残忍可怕的。
“你……狗日的混蛋。
朱五哥,让我弄死这狗日的杂种。”
明知道方林实在嘲讽羞辱自己,但袁虎却被问得哑口无言,目光急切的看向那懒洋洋的男子道。
“这……他居然就是朱五哥朱博友?”
“连朱五哥都出动了,这小子死定了。”
“朱五哥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完……完蛋了,我们都要完蛋了。”
“我……我死定了,听……听说朱五哥可是吃人的主啊!”
“这小子真是个王八蛋,要死怎么不自己去找条河跳下去啊?
干嘛要连累我们?
呜呜……”一听朱五哥三个字,虽然躲藏已经是唯一出路,但那些还未来得及逃脱的店主和顾客却已经有不少吓得直接哭出了声来。
下体失禁更是占了大半,已经基本空挡的商场空中瞬间弥漫起了一股恶臭。
虽然大家说得肯定有些夸张,但也足可见这个朱五哥的厉害和平时横行霸道的作风。
“朱……朱五哥,不知道您大驾光临,小的该死。
我是南府的人,也是这混蛋的仇人,朱五哥救我,南府唯您马首是瞻啊!”
不久前还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大胡子,也瞬间像是一条受伤的野狗,连滚带爬的到了朱博友面前,连连磕头如捣蒜道。
“南府的狗,也配舔我朱博友?
找死。”
很显然,朱博友对这种舔狗颇为反感,非常嫌弃的一捂鼻子,随脚就将大胡子踢了出去。
“啊……”只是轻轻一脚,笨重的大胡子立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在一声凄厉惨叫声中,身体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直到撞碎数块玻璃才停下来,脑袋一偏生死未卜。
简单一脚,便可将重达两百多斤的壮汉视同皮球。
朱博友这一露脚,顿时惊得连朱家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