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曼则是相当理直气壮的指着村长鼻子,骂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还真拿个鸡毛当令箭,当自己是干部了,我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怎么样怎么样,我犯法吗我,不犯法的事你冲过来朝我骂什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对外政策都倡导不要干涉他国内政, 我家的事,需要你来干涉吗?
别跟我讲那些个什么规矩,传统。
传统个屁。
过去火化还是挫骨扬灰呢,现在你们怎么不去反抗,怎么不想着传统不火化啊,不一个个全都听话的火化去了!
我看你们就是贱。
看我们好欺负是吧。”
“滚滚滚滚滚!哪凉快哪呆着去。
还有你,办个丧事不会吗?还非得把他们这些人叫过来,谁知道他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说着好心帮忙,实际心里想了些什么,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骂完村长,余曼是一秒钟都没耽搁的便转过头来,又把矛头指向了丁云。
就差没直说丁云引狼入室。
可原身一个十六岁小姑娘,又哪能知道丧事到底该怎么操办,以及有什么流程之类的,家里面一个长辈都没有。
不找村里其他人帮忙又能怎么办?
等她回来吗?
等她回来尸体都臭了!
如果是原身被这么说,她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不敢反驳,但丁云可不怕她,那是当即翻了个白眼道:
“你这么厉害,外婆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这边,不知道打个电话,帮忙把事情安排好了,帮忙联系殡仪馆啊!
你什么忙都没帮上的,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待了几天,等我们这边把事情都办完了,你才不慌不忙的过来指责我。
你要不要点脸啊!你还是人吗?
哦,我忘了,你脸上那么厚的一层腻子,怕不是比长城还厚,还用得着要什么脸,铜墙铁壁说的就是你的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