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单纯,因此喜欢走极端,喜欢走极端,立场就容易摇摆不定,你明明应该清楚地知道,不是我不想成为陈景辉那样的领袖,而是陈景辉那样的领袖不配统一剑朝,一旦他一统剑朝,必然引来天朝的忌惮。”
李言辩解道:“可陈景辉已经向我们展示过了,他可以抗住来自天朝的压力,他不怕天朝!他甚至击杀了一位极境天修!”
常遇春淡淡道:“他对付的是元洲的天朝,元洲天朝是什么?元洲天朝就是个屁,当年云陛下带着我们打元洲天朝,把他们当狗打,元洲天朝和夏朝兰朝的联军都推不动我们的阵线,他们数个极境天修在天空中轰击我们的阵地,雷电寒霜火焰就在我们身边爆炸,那又怎么样,他们一步也推进不了。”
“所以说,你年轻啊,元洲天朝获得霸权,是近些年的事,在以前,他就是一个有点背景的王朝,真正强大的,从来不是元洲天朝,而是天洲上那沉眠的古老帝国。”
李言道:“陈景辉也和天洲交好,齐苍云数次为他站台,足以表明这点。”
“那只能说他和某个天洲的人,至多是某个天洲的势力交好。”
常遇春说道:“涉及某些事情,天洲是根本不会讲道理的,还记得神灾吗?你认为陈景辉对付得了神灾,你认为剑朝和平统一,陈景辉的威望空前强大,得到空前的支持后,神灾不会来?”
“我可以告诉你,天洲对战之气尤为忌惮,他们绝对不会允许一位像云陛下那样的战修再次成为剑朝的王,那对他们有致命的威胁,绝不会作壁上观。”
“若陈景辉没那么优秀,不是众生,那还有可能与他议和,但他既然是众生,他就绝不能统一剑朝,我们和他的战争,不是为了我个人利益的战争,而是为了无数剑朝子民,为了神灾不在剑朝上重演。”
李言脸上的热情褪去了,面色苍白。
常遇春走到他身边,把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见地柔和说道:“你是明境,你肯定想得明白这些,只是你被墟宗一直的宣传欺骗了,回去好好想想吧,这次战斗,我会给你更大的权限,交给你一批新军,我不会因为你这些话对你不信任,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等到李言离开,走出明境的感知范围,常遇春身边才有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