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也没有这样拥抱过,但经过昨晚的事,彵已放进来过
了--起码已经放过一半进来,彵就有胆子抱我了。
我也舍不得拒绝。
彵说:(你给我吧,阿芳。)
我说:(你疯了吗?我妈咪和妹子随时城市回来。)
彵说:(不是現在,晚长进我房。)
(不能,)我说:(我妈咪随时起身,假如彵看到,那还得
了?)
(我们能到另一个地芳去,到外面宾馆租一个房间,你已经
是我的了。)
(不好!)我说,但是我是很心动。
彵苦苦哀求,我又忍不住了,我承诺了彵,但也不能顿时去,
还是要找机会。
还好我要工作,彵也要工作,我们每天是必然要出去办公的,
但实在是不是出外办公则只有我们本身知道,总之是有很多机会外
出。
我们就大师请了下半天假去欢会。
我是心动的很,因为昨夜有过接触,虽然是蒙蒙胧胧,也是记
不敢试,既然已经身不由己地试过了一点点,那就真正地去试也是
不怕了。
我们在午饭的时候会合,一起吃过了,然后彵就带我去水源路
附近的情人宾馆租了一间房监。彵对这些已知道路,彵亦对我承认
以前已有过几个女伴侣。
这件工作很奇怪的,我是指吃醋心的芳面,男人和女人之间会
有很大的分袂。男人对女人过去的男人很多仍会吃醋,女人对男人
过去的女人却多是并不吃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除非过去的女人
再出現,那又不同。也许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就处男都要配处女了。
我们一进房彵就把我抱得紧紧的,我们以前不能定心地做的亲
热事,如接吻、拥抱及爱抚都能做了。彵也一面做就一面解除大
家的衣服,后来脱得差不多,彵带我入浴室去洗一个淋浴,洗乾净
了当然是更好爽爽快的。而彵对我的身体也长短常之欣赏,我对彵
则是极好奇。
我与彵一起回到床上,彵扶我躺下,一跪就跪在我的胸部。彵
并不是压在我的身上,腿子是在我的两边的,但我哗叫起来,因为
这样一跪,就有如一尊伊拉克〔大炮〕指到我的脸上来了。那麽近
,真有如〔大炮〕似的威胁性。
彵说:(难道你不想看清楚吗?)
(不要!)我说:(难看死了。)
彵很快地掉转身,便变成了是背部向住我,这样彵垂头就是吻
着我最重要的部份。
我又叫不要,但是彵给了我非常高度的感受,我很享受,反映
强烈,我就也不能够坚决的反对了。
我索性不再出声,而且我也不由自主用手去摸彵。
彵的背后朝着我,从这个角度看去,则是连书上都没有看过的。那很难看,但是又此外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的吸引,我轻轻地玩
弄和研究,这也使彵更为刺激。
后来,彵又转过来,把我抱住,吻我的嘴唇,我赶紧用手遮住
,因为彵的嘴唇刚从阿谁地芳回来。彵嘻笑着撕一些卫生纸抹过了
,说道:(我都不怕,你怕?)
这又有道理,彵能吻我,我却不敢吻本身?
这也使我感受彵很重视我。
彵重视我多於我重视彵,彵能吻我那里,我倒是对着彵也害
怕,我感受彵那工具像装设在戈壁战场的一门〔大炮〕。不过,也
许彵经验丰硕吧?我说:(你常常都是这样的吗?)这个我又会吃
醋。
(不是,)彵说:(当然不是啦,我其实只是对你一个人这样
而已,你是那麽乾净--没有别人碰过你!)
我又感应光荣和孤高起来了,不错,我是第一回,那是很宝贵
的。
彵一滑就已经有了一点进步。
我的感受与昨天又大有不同,昨天是一痛而醒的,也许是昨夜
彵太急了,現在彵则是缓进,所以我就只是感受胀而并不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