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面上覆着一层寒霜,配上一身的玄衣,更是显得森沉迫人,“该恕你罪的不是孤,是昭平县主。你霸占嫁妆,坏她名声,害她性命,是不是该向她请罪。”
他声音缓慢,却字字如刀,森寒得似掺着冰雪一般,让人如坠冰窟。
韩清婉脊背生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害她性命又从何说起?
纵火之事又没有证实,怎么能安到她头上!
韩清婉不敢忤逆于他,她走到韩攸宁身边,福身请罪,“县主恕罪,是我不明真相错怪了你。县主大人大量,莫要与我计较……”
比起赵宸和赵寅的愤怒,韩攸宁却是平静得多。
对于韩清婉的请罪,她也不稀罕。
那么多血债,只轻飘飘一句道歉怎么够?
血债要血偿。
她没有看韩清婉一眼,蹲在地上,努力将那银箱扶了起来,一块块捡起散落的银锭子,整齐码到银箱中。
这都是外祖父外祖母悉心所备,承载了他们对女儿的深沉感情。母亲满怀欣喜将它们带进定国公府,心中满是羞涩和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绣金线的皂靴出现在她面前,赵宸蹲了下来,陪着她一起捡着。
韩攸宁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却也没有阻止他。
二人默默将银锭子捡完,封好银箱,出了锦和堂。
赵寅紧随其后,在经过韩清婉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说,大跨步离去了。
在他们走后,一直屈膝福身的韩清婉才敢直起身子来,两条腿和膝盖又僵又痛,让她姣好的面容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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