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她可真好运。”
“好运什么,她父亲当日就被打了板子,丢了差事!”
“哇,太子行事这么果决呢,当真大丈夫……”
韩攸宁微笑听着她们议论,小女儿对优秀的年轻男子的倾慕,对未知的未来的美好向往,让人不禁莞尔一笑。
女孩们见韩攸宁只是静静听着,也不说话,就问她,“攸宁妹妹,都传晋王爷对你情有独钟,可是真的?”
韩攸宁笑了笑,“你们就没听说,我在和忠国公世子议亲吗?”
有姑娘惋惜道,“是听说了。我祖母说,是你没有替你撑腰的女长辈。若是个亲生的,哪里舍得大好的姑娘送去嫁给一个傻子。”
“对呀,我母亲也这般说。若是亲娘在,哪怕撕破了脸,闹到了太后娘娘跟前,也不可能应了这亲事。”
……
韩思行的小厮过来传话,霍山来了定国公府拜访世子,现在在世子的外书房。
韩攸宁到的时候,韩思行正两眼放光地听霍山说话。
“世叔。”韩攸宁福礼后坐到他对面,“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霍山拱手行了礼方坐下说话,“我寻了个机会进了卢管事的宅子,他的宅子和刘院使的宅子之间有个暗道,暗道入口就在卢管事卧房。”
韩思行冷哼,“我就说他们靠这么近有问题!”
霍山微笑道,“有一日我见卢管事回府,在胡同里有个小儿喊他祖父,虽接着被其母亲拉走了,可卢管事却是笑着应下了的。那个小儿,正是刘院使的小儿子。他的妻妾连生了五个女儿,后来才得了个这个儿子,今年六岁,宝贝的很。”
韩思行拍着桌子怒声道,“刘院使定是奸夫淫妇的孽种!”
韩攸宁问,“世叔,刘院使的母亲可还健在?会不会是,卢管事在外面悄悄有妻室?”
霍山摇头,“刘院使在明面上的身份不难查,祖籍柳州,父辈行商,早亡,家中只一寡母,在刘院使年幼时变卖家产来了京城。来了之后便一直住在状元街。可他那寡母,来了之后不过一年就亡故了。”
韩攸宁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