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外书房。
赵承渊在一个单子上写写画画,交给了王府长史程汉,“大婚席面按这个来备。”
程汉双手接了单子,“那若礼部和内务府过来……”
赵承渊道,“他们若是有异议,那就让他们来寻本王。”
程汉应是,退了出去。
罗平从外面进来,拱手道,“王爷,丹阳郡主与县主说了太子昏迷之事,求县主去太子府一趟。县主没答应。”
罗平在一旁道,“哎呀,就你那硬邦邦的语气,王爷能听出个什么来?把县主说了什么,一个字不差地说一遍!”
也好让王爷听出来县主的情意来!
罗平将二人的对话当真是一个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赵承渊眯眼听着,眼中带了几分笑意。
罗平说完了,又道,“王爷,太子若真出了事,您怕要担责任。”
叶常扒拉着他的胳膊,“胳膊肘往哪边拐呢!让县主去太子府救太子,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呸呸,那岂不是上了太子的当?不成不成!”
赵承渊起了身,往外走去。
“既然昭平让本王想法子,那本王就去试试。”
叶常疑惑跟在后面,他怎么没听出来县主有这层意思?
赵承渊去请了张老院使,一道到了太子府。
太子府长史梁忠带着一众侍卫,严阵以待,拦住了赵承渊的去路。
梁忠拱手沉声道,“王爷恕罪,太子殿下还在昏迷着,怕不能见您。”
赵承渊道,“张老院使,粱长史应该认得吧?”
梁忠看了眼拄着拐杖好奇地东张西望的老院使,一副以前没来过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据说老院使年事已高,已然糊涂了,连自己儿子都认不明白。”
张老院使拐杖猛敲着石板地,怒目瞪着梁忠,“谁说我糊涂了?哪个当爹的能不认得自己儿子!”
他指着身边的中年青袍男子,“这是我三儿子!开绸缎庄的!”
张老四默默地站在一旁,仰头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