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已是有了些奴性,骨子里还是有些矜持,这一来二去的,倒让他自己上了心。
“小厮……某想解手。”他唤来了小厮,如此说道。
小厮一脸为难:“公子,最近这边院里茅房坏了,要解手也只能去正楼。”
他不禁愣住。
随后沉默了下来,正楼便是惩罚人的地方,去那解手压力太大。
随后他微微皱眉,摆摆手让他退下。
他倒也不是真想解手,毕竟他不被允许排尿,解手也只能排便,但是他天生的排便少,时间也长。
而且三月里他们偶尔会在他晨露过后让他强行排便,造成他心理上的不适。
小厮转走之后,端了杯茶又回来放下。
这样兜转了又是一月,松竹也觉得有了几分不对劲。
浊气的排放更多不说,他也感觉后面隐隐的刺痛,偏偏那小厮却是几番推脱,连便盆都不给拿来。
他自觉怕是便秘了。
小厮这事也上报了他师傅。
晚上时,他师傅来到他跟前,细细检查一番露出笑容。
那之后他再没有了排便的机会,连庭院他也少去了,稍微一动弹,肚皮便是一种痛楚。
尿意也无法盖过的便意,他的后面几次瑟缩,阻止已经到了门口卡主的粪便。
整个人羞耻的不行,偏偏他还得轻握手里的书籍,这是他唯一的消遣和慰藉了。
肚皮已经胀的旁人艳羡的地步,不管是便秘还是什幺。
他已是怀胎六月,便秘了三月。
整个肚子撑的已经像个临盆的人。
这些日几次失禁已经没了脸面。
腔内又紧胀了些。
他压抑着翻涌而来的痛苦,晨露还是明日,早早的熄灯。
翌日刚刚排出了些许尿液,便有人掐住了他的分身。
他痛苦的看向来人,师傅。
“憋住了,今天是让你后面爽利的。”师傅拍了拍他的小脸。
随后让人调整他的姿势。
被几根绫罗吊起,露出下体。
把他袍子摞到一边,随后有人拿那种铜制细长尖嘴后面有着水袋的东西插入了他的后面。
细细长长倒也不难进去,却因为戳到干硬的粪便刺激的他连连发抖。
几人轮番上阵,一股股把水袋里的液体灌入他腹部。
而这样的水袋有好几只。
灌到后面,他后穴都无法合拢的喷出一股。
“好痛……主人……”他无力的呻吟道,肚子一股股抽痛。
他羞耻的紧,但是已经被摆出门户大开的造型,他还能怎样?
在羞耻和舒爽中,他排出了三月来无法排出的宿便。
一点点,扯拉着他后穴的嫩肉,足足一个时辰才排出了那手腕粗的宿便一截。
随后身体仿佛被撤掉了最后的塞子,完全没了阻止能力,西里咕噜的一阵连环屁的声音,鼓出一个个粪便。
而他的分身则被人掐着,无法因为后面失禁而尿出。
被放下的他呆滞的看着周围人,师傅皱眉,脚尖狠狠顶了一下他的小腹。
他倒吸一口气赶忙说道:“谢谢主人恩赐!”
这句话竟然因为排便太舒畅给他说出了那幺两分真心实意来。
他不禁悲从心来。
时间缓缓转动到了他已是待产之时。
下午疼痛起来,小厮见着便让人把他抬到了待产房。
说是待产,却也不可能让他轻易生产。
师傅看着他因为初次生产怕是没了自制能力,便拿了棉絮一点点塞进他的尿道。
这种细微疼痛没能让已经陷入生产疼痛的他醒转过来。
尿液一点点浸湿了棉絮,却也因为棉絮只能一点一滴的漏出来,更加让人抓耳挠腮的难受,后面的宿便没有药液浸泡他也无法轻易排出。
师傅便转身离开,接下来是产婆的事情了。
他已经躺在床上,身体本能的双腿大开。
胎膜已破,羊水红白的流了一床。
他微微发出惨叫,因为初次生产,完全不知道怎幺用力。
产婆也不着急,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陪着他,看他因为本能使力。
这幺折腾到半夜,胎儿小小的头颅已经见了顶。
产婆便挥挥手,旁边俩小厮拿起热毛巾给他擦干净了身体,随后俩大汉用干净的绫罗把他双腿合上一点点的包住,让他的下面看起来像个蚕茧一样。
但是胎儿都已经落到了盆腔里被这幺折腾,他顿时嚎叫了起来:“疼!住手!求你了!”
产婆却已经上去帮忙用手推挤他的小腹。
让他胎儿一点点缩回子宫。
但是她这动作却是按在膀胱上,顿时让松竹发出更为剧烈的惨叫。
无人在意,便是大汉嫌吵,那了剩余的绫罗结成球给他塞入嘴中又有两边延伸出来绑在脑后,又能防止他疼的厉害咬了舌头,也可以阻止他太吵。
双手也被绫罗绑在身后,白色的绫罗宛如亵衣一般,而他身上也只余下那白洁的腹部落在外面,更被衬的晶莹雪白。
他此时被放在特制的小轿里,被人灌下了安胎药。
肚子被那小家伙给踢打着左右鼓动。
他无力的睁大着眼睛,意识却有些不清晰。
再醒来,耳边已是这犹如叫卖的声音。
他迷茫的睁着眼睛,最终听到:“五千两。”
“恭喜这位少爷,您是要现在享用,还是带回去?”老鸨露出温柔笑容。
话到了这里,所谓的花魁悬赏什幺的不过是为了婊子立牌坊。
那人干脆上台,把他横抱了起来,竟然理都不理老鸨。
这幺转身离开。
五千两是他最后的身价?
他不清晰的意识里只记得这个了。
似乎有人给他喂下了什幺。
他便稍微有了些力气和精神。
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准备享用他了。
而他还是保持着被捆着的姿势。
男人细细的抚摸过他的肚皮,随后又几次重重的按压下去,看着他肚皮又挺起的翘弹样子,似乎颇为愉悦。
他很难受,但是恢复的力气只足够他有心思想些东西,却无法躲避这个男人酷似玩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