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管道里的液体多了白色的浊液,安吉拉无法享受到she精的快感,但还是被逼着she精了。
男人掐着安吉拉的腰,抬高了他的臀部,确保自己喷射的过量jing液完全留在他的子宫里。
安吉拉看着天花板,痛苦着。
这个男人的jing液量多的简直不正常,他的小腹被冲的鼓起一块,却因为嘴巴被堵死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男人又拿来了一根针筒,把里面的液体灌入了他的子宫,然后又用另一个小针筒往宫口里喷射了一些粘合的粘剂。
随后轻轻的解开了那些束缚,安吉拉身体疲软的瘫在他的怀里。
男人横抱起他,把他带进了厕所。
身体放水带来的舒适感让安吉拉甚至没有可以思考自尊的余地。
安吉拉用了两个月才怀孕。
当然他先天的体质原因以及改造产生的后遗症。
“那幺,之后就随你吧。”黑雾如此对那个男人说道,男人点点头。
两人只是一个协助的关系。
安吉拉躺在床上像一只精美的瓷娃娃,双性并未让他失去美丽,反而混杂了双性的气质更加诱人。
此刻他的xiao穴被铁笼一样的东西撑开,黑雾缓缓的钻入进去。
“呃……嗯……”安吉拉发出微微痛苦的声音,只是身体本能的抽搐,却没有任何的挣扎。
时间太过长久的折磨,求饶也得不到回应的结果让他的心性大变。
黑雾成年人造型一大团,这幺形成一块块的挤入了安吉拉的子宫。
没有实体的妖魔必须借助生物的肉体,当然越没有发育完全的婴儿越好,毕竟每个人都是有灵魂的,妖魔也不好侵占有灵魂的肉体。
安吉拉的肚皮开始像吹气球一样胀起。
安吉拉皱着眉,眼睛里是一片死寂,这样看着很让人心疼。
男人看看他不断膨起的腹部,上前环抱住他,替他轻轻抚摸肚皮,缓解胀痛的感觉。
接下来的十个月里,安吉拉都必须大着满月一样的肚子行动了。
男人抱着他,抚摸着他,已经反应良好的身体给出了动人的回答。
安吉拉背后的羽翼却越发的漂亮,那是不断积攒的快乐能量,很少有天使能攒的这幺多,但是安吉拉却几乎每天都要增长,即使他并不想,但是痛苦感却赢不过快乐度。
男人此刻拔下了下面排泄孔的塞子,液体不受控制的流出。
正常来说,扩张是不会破坏括约肌的,但是男人给安吉拉的尿道扩张实在过于严苛,修复赶不上他扩张的速度。
安吉拉身体颤抖了一下平复下来,他甚至没有表情的变化,即使他尿床了。
男人又看向安吉拉的分身,因为比排泄口晚出现,扩张的还是正常范围。
男人让安吉拉躺好,随后看向那个合不拢的显得有些外翻的排泄孔。
随后塞入了食指,轻轻勾弄。
比起平常用于扩张的棒子来说,手指还细一点,但是如此刺激尿道却让安吉拉发出微微的呻吟,明明刚刚才尿了,这样被刺激着,却又想尿了。
男人感受着并不明显的括约肌的收缩,微微笑了。
随后又塞入了一根食指,两根食指的压迫让安吉拉开始有了更大的反应,他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无力的收缩想要后退。
男人却强硬的往两边扯开。
尿道被撕裂的疼痛,顿时让那里喷出了些许液体。
“呜……疼……好疼……”安吉拉的嗓音沙哑而低迷,眼泪不断落下,却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男人这时才拔出了两根食指,可怜的排泄孔又喷出了一股水液,看的好似潮吹似的。
男人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安吉拉第一次见到男人脸上变了表情。
但是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男人粗壮的rou棒竟然对准了他的排泄孔。
“不要……求你了……不要……不可以的……”惊恐让安吉拉的翅膀不断抖动,却因为特殊的原因而无力的瘫在床上,甚至因为现在肚子高高鼓起,他都无法轻松的从床上下去。
男人只是抓住他的双腿,就让他无法逃跑,用gui头轻轻磨蹭着他粉嫩的排泄孔,随后毫不犹豫的塞入。
“呃啊!——”强烈的疼痛让安吉拉眼前发黑,耳边甚至有了蜂鸣。
排泄孔流下了一丝血液,毕竟比起肛肠来说,这里是更加不能做来承欢的地方了。
男人缓缓的顶入那个比他花穴还有窄小,纤细的部分,安吉拉不断的哭泣,身体不断抖动着。
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顾及与同情。
只是把rou棒完全填入他的体内,就已经顶的膀胱都凸起了,小小的尿道和膀胱其实并不能塞下。
但是男人还是强硬的做到了,即使付出代价是安吉拉更加惨烈的哭泣。
甚至面色苍白,浑身发寒,嘴唇发紫。
男人这样不断的缓慢却又坚定的让那里适应着自己的粗壮,安吉拉整个人昏了过去,但是下一刻又被这疼痛的感觉强行唤醒。
如此反复直到他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太出来的时候,男人还不断刺激他有些疲软的分身,随后男人趴伏在他身上雄壮的身体停顿了下来,整个人蓄势待发。
甚至连rou棒都粗壮了几分,安吉拉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声音。
大量的jing液不断冲击狭小的膀胱,只不过几十秒,安吉拉的挣扎变得剧烈起来,但这只是对比他自己而已,对男人来说一只手就能按住他,甚至因为身体不断痉挛导致的夹紧都更让他舒适了。
大大鼓起的肚皮下腹处又凸起了一块,安吉拉睁着眼睛,嘴角却吐出了白沫,已经彻底休克。
安吉拉可怜的分身也被填充的圆了不少,两人相连的排泄孔却因为粗壮的缘故流不出一丝的jing液。
随后男人解开了分身上扩张棒的束缚,大量的不属于安吉拉的jing液喷射而出,明明是从膀胱里冲出,像尿一样,但是却因为硬生生的压力关系喷射出了。
不管是尿或者she精,都让已经习惯这种舒服感觉的身体产生了足以抵消那让人休克的痛苦感,安吉拉被男人唤醒了。
身体还在不断喷射着jing液,因为那个男人也没有停止,平日压抑的she精,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时,却完全压制不住,两人的下腹处到处都是白色。
男人为了让安吉拉能更直观的感觉到自己的状态,甚至调整了一下体位,把安吉拉旋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靠坐在他怀里。
旋转带来的摩擦感让两人都发抖了一下,随后安吉拉因为重力低着头,看着明明不是自己she精,却宛如一直she精或者排尿一样的感觉的分身。
眼泪却不断落下。
这场折磨人的she精持续了十分钟,安吉拉之后却整整睡了七天。
男人牵着安吉拉的手走下楼,他其实可以抱着安吉拉,但是他就是想看到安吉拉痛苦的样子,来到饭桌前,安吉拉却完全不想靠近,柔软的皮座上有着三根一看就很粗壮的rou棒。
男人不言不语却更加强硬,他牵着不情愿的安吉拉走上前,随后让他坐下。
安吉拉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才勉强容纳下了这三根,但是很快三根开始排出了液体,他发出了不堪的呻吟,差点倒在桌上。
男人却无所谓的给他盛好食物,并且喂入他嘴中,安吉拉完全不敢反抗男人。
即使他不想吃,下面也不舒服。
灌肠的是促进肠道排便的液体,但是男人只是刺激,却没有让他排便的意思。
子宫里的则是刺激排卵的液体,他们尝试让怀孕的天使在此期间可以继续受孕。
尿道里的液体却是特质的半凝固的胶质体,它会让排尿和she精变得困难,延长安吉拉到达快乐顶点的时间。
最后安吉拉甚至没有办法离开座椅。
男人忍耐了三天,最终还是办了他。
男人把排泄孔与宫口用管道连接,随后用柔软的皮带捆住了安吉拉,并给他嘴巴里塞入了防止咬到舌头的棉布。
随后轻轻搓揉了他还算雄伟的男性象征。
安吉拉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看见男人用扩张棒不断的抽插他的分身,并开始用手指勾开他的尿道时,他疼痛的抽筋着。
口中发出强烈的叫声。
男人却缓慢而坚定的推入着。
直到安吉拉已经消耗完了全部的能量,眼泪流的一塌糊涂时,他的rou棒完全没入了那根比之小了几分的分身里。
安吉拉的分身被撑的变形,丝丝的血液滑落,让安吉拉显得更加可怜。
男人还在不断顶弄,他的位置顶撞着前列腺,让安吉拉的身体不得不产生快感。
男人拥抱着安吉拉,身体不断的抽动,顶撞的安吉拉的分身似乎都被折叠了一样可怜。
男人很快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大量的jing液一下子充满了他的膀胱,当然两颗睾丸也犹如两颗水球一样缓缓胀起,让安吉拉更是发疯的晃动身体。
直到安吉拉晕厥,男人都没有放过他,第二日安吉拉的分身肿胀的厉害,两颗睾丸也强烈的疼痛着。
排尿的时候安吉拉都在颤抖。
但是他必须得适应,因为男人如此要求。
安吉拉挺着腰部身体发抖,不时的走来走去,他被迫锻炼着身体。
花穴和后穴被两根rou棒塞着,用特殊的小车卡着他的身体,并且双脚卡着小车,他无法自己摘下。
些许是看到分身被折腾过了,这两日男人稍微放过了他。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天真了。
对方搬来了奇怪的器械。
两根透明的直筒罩子,随后把他放在了特殊的手术椅上。
随后嗡嗡的声音中,他感觉到令他难以抗拒的吸力,前面和后面强烈的疼痛着。
“呜啊——好痛……”安吉拉昂着头,身体像是上岸的鱼一样不断挣扎,打摆子。
而下面透明的罩子里,粉色的嫩肉不断凸起,安吉拉被迫强制脱肛与脱阴了。
随后机器又伸出了棒子一样的东西把出来的壁肉推挤回去,然后再强行吸出。
男人用毛刷沾着液体,轻轻滑过安吉拉的分身。
可怜的分身硬不起来,却也软不下去。
在安吉拉抽搐的身体下,排泄孔宛如潮吹一样喷出了尿液。
那之后安吉拉的阴部和肛部都脱出一截。
男人亲吻着安吉拉的脸颊,把安吉拉塞入了一台奇怪的大型机械里。
rou棒填入他的花穴和后穴,上面仿照男人rou棒的管道塞入了他的食道。
眼睛被蒙住。
透明的罩子里刷子带着特殊的粘液不断刷着他裸露的穴肉。
分身的排泄孔也填入了塞子,并同时灌水。
分身则被有着尖刺凸起的大颗串珠塞入,并不断刺激。
安吉拉背后的羽翼已经变成其彩虹一样绚烂。
大型的机器宛如无人之境一样碾压了天界,所有的天使沦为了妖魔的玩物,犹如安吉拉一样。
而安吉拉则作为守护神一样存在于妖魔的世界,直到几个月后产下一名黑色长发的男婴,奠定了他作为妖魔之母的地位。
即使谁也无法知道安吉拉只是一个可怜的受人控制的性奴而已。
他不断的日夜接受着所谓的儿子与丈夫的性虐,一旦发动战争便是他被架上那座给他带来足以疯狂的快感的机器之中。
那样的日子里他丧失了作为人的权利。
“啊……坏掉了啊……”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怀里的天使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而他的排泄孔一样容纳着他的rou棒足足三天。
膀胱早已涨裂,天使漂亮的肚皮高高鼓起。
身后有着一头黑色秀发的俊美男人也颇为落寞,下体却已经没有停止she精。
天使在肚皮鼓胀到要爆裂的地步下停止了呼吸,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任务成功,获得耐性加10.
回到了那间屋子,之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像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一样,他除了有些别扭再没有其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