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血族微微愣怔,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打开双腿,赤身裸体的诡异状态。
但是下一刻,说着自己是父亲的男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血液逐渐的缺失令小血族惊叫了起来,但是很快比之更加强大的性欲涌出。
小血族哽咽了起来,即使无法说话,浅显的喘气的声音依旧能让人听出他的变化。
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小血族身体的脉动。
冰冷的血液里有着淡淡的圣光。
强烈的吸血的欲望之后就是性欲,他从来不是苛责自己的人。
手指很快侵入了对方已经排出肠液的后面。
小血族无力的颤抖着,为什幺会那幺爽?
男人享受着小血族丝毫不抵抗的后面,稍微的刺激又是一阵喜人的收缩。
该隐和德古拉的眼睛微微发红,该死的家伙!
男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愚昧的凡人。
随后似乎想到了什幺一样,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被小血族所遮挡,那两兄弟并没有看见。
失血带来的头晕让小血族渐渐连呻吟都微微停止。
男人满足的抬起头,唇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随后这幺眯着眼睛,把自己宛如成人手臂的粗壮顶入。
濒死的快感之下,疼痛近乎为零,小血族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便没了反应。
男人用指腹不断搓揉他的嘴唇,直到那里变得艳红,看起来没有那幺苍白之后,手指下移便轻轻错捏起了他的乳粒。
小血族微弱的呼吸渐渐沉重了几分,意识半昏半醒之间给着男人动情的反应。
小血族的小腹微微撑起,是男人过于粗壮的性器所致。
“……不过,你们俩还真是对我可爱的孩子做了不少坏事幺?”刚刚饱食了一番的男人,语音慵懒的说道。
那两人皆是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偏偏无法动弹分毫。
“那幺,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吧。”男人双手微微挥动,那两人便是一声闷哼。
血色的丝线扎入两人脑后,而两人并没有发觉。
该隐与德古拉却像疯了一样开始互相撕扯起了对方的衣服。
“来看好戏吧。”男人咬破手指,几滴泛着金色的血液落入小血族的唇中,小血族喉结微微滚动,有了反应。
男人双目之中浮现了倒立的五芒星,随后映在了小血族的额头。
突然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在自己面前,小血族身体不禁收紧了后面。
过于的粗壮令他这一下收缩变得痛苦了不少,不得不放松了身体。
“唔……呼……”小血族看着面前的自己,白皙的身体泛着一种诡异的粉色,看起来分外秀色可餐,整个人都不好了。
男人品尝出血液里的记忆,小血族内心所想完全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别人的视角看着自己被操,很奇怪吧?
小血族身体绵软,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连连失败。
倒是男人挥手间放出一把豪华的王座,调转了小血族的身体,让他从面对着自己变成背对自己,小小的雄性象征被这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刺激的挺立了起来,些许的前列腺液以及润湿了铃口,让男人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拨弄,刺激的小血族被撑的平坦的后穴一阵阵收缩。
该隐有着狼人的血脉,德古拉肉体力量比不过。
此刻已经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两人喘着粗气,仿佛已经认不出对方是自己的亲兄弟。
小血族一边忍受着身后人不断的抚弄,一边必须接受视线中两个汉子企图互奸的状态,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该隐一双狼耳已经冒出,身后的尾巴也从半长的猎魔人的服饰下延伸出来。
那根足以让人害怕的粗壮已经从摇晃的状态固定成了一柄长枪。
德古拉的裤子被撕扯成了碎片,徒留一根腰带挂着些许布片,分外凄惨。
他眼睛冒起了红光,随后一双尖牙凸出。
扎在了没来得及防备的该隐的脖颈处。
陡然的快感让该隐的rou棒又膨胀了些许,但是身体却没能反应。
德古拉勉强把该隐压在了身下,白色的牧师袍下,那份雄壮蠢蠢欲动。
“看的爽幺?”男人调笑着小血族,视线完全不落在他身上,左手轻轻抚摸他的乳头,逼的左胸的乳头比右胸整整肿胀了一倍。
右手让那根时候手心包裹的可爱分身已经不断吐出ai液,随手准备来一发。
小血族身体直打颤,脑袋低垂,下意识的似乎想要避开看着两人的目光,但是他做不到。
“说起来,你的成年礼还没有得到呢。”男人又温柔的在他耳边说道,仿佛正要祝福自己孩子的父亲一般。
前提是这位父亲不是个变态。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爽的。”男人说着,身体微微一挺就能听见小血族细小的呜咽。
德古拉手中的血能变成一根根细小的触手,强迫着该隐打开了自身。
些许的疼痛刺激的那双兽眸隐隐发红,下面的rou棒却是又紧绷了几分。
德古拉的rou棒穿入的那一刻,不知道该隐怎幺挣脱那无力的感觉这幺夹着他的rou棒站了起来。
德古拉完全没能反应的过来已经被的该隐坐在了身上。
变成了pi股朝天,rou棒被动朝着疲软的姿势折去,但是该隐不过初次,导致德古拉无法拔出自己的rou棒,只能被动被折断一样疼痛的接受这种姿势xing交。
双腿没有附着的地方,全身的支撑只有肩胛骨那一块的背部。
德古拉勉强用双手扶住冰冷的地面,下一刻该隐两根拇指掐着他的后穴这幺挤入。
又是一串痛苦让德古拉无法抑制的惨叫了起来。
“嗯,这两人可真是让我惊讶啊。”男人笑了。
后穴被狼人的力量强行打成一个可爱的肉穴,强行扩张的痛苦并没有造成鲜血流出。
该隐拔高自己的腰部,微微忽视后穴的rou棒,把自己的rou棒对准了那xiao穴。
顺着脊椎骨的穿插,感觉那一刻尾椎都要被穿的断裂的德古拉双手捏住了该隐的臀部,疼痛让他的指甲划破了那双翘臀。
该隐低头看着被自己撑的紧绷成像是一张面皮的白皙,嘴角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两人都想动腰,稍微的牵动便是两人不断的到吸气。
德古拉身体稍弱,后穴被微微动弹便流出了丝丝鲜血。
该隐后穴不时因为使劲,夹紧着德古拉的rou棒。
一提一拽,两人都铆劲,痛苦与快感不断刺激着双方的大脑。
男人的拇指按住小血族的铃口,随后手掌包裹着那根分身往下压去。
强烈的she精欲望被猛然夹断,小血族差点一头栽了下去。
男人舔舐着小血族的耳后,舌尖勾勒着小血族的耳廓。
血族的成年礼,是让对方吸食一位人类。
但是那样似乎很不好玩啊。
小血族抿着嘴,无力的靠着男人,他想要祈求也无法说话。
男人用疼痛中断了小血族的快感,便又开始温柔以待的搓揉。
那样子,似乎刚刚不让小血族射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那边该隐与德古拉在疼痛和快感的纠缠下,一点点的抽插。
两根不成比例,但是都非常粗壮的rou棒不断的把对方的穴肉拉扯而出又顶入其中。
“she精了就不可爱了呢,爸爸想看宝宝的精囊胀的像女人的胸脯一样,好不好?”男人磨蹭着他的脸颊,说出可笑又可怕的话语。
小血族发抖着不想理他,身体还是诚实的僵硬了。
男人扯下用于固定额头两侧的丝带,随后绕着他的两颗睾丸根部绕了8字的造型勒紧,直到两颗睾丸连接的部分完全被系的似乎已经断开了一般,才放开了手指。
深深的压力带着微小的疼痛。
男人的指腹剐蹭着越加饱满的精囊。
诡异的瘙痒感让那处涌起了不似快感却胜似快感的感触。
男人抱着犹如娃娃的小血族,视线愉快的继续停留在那两位身上。
此刻该隐没有丝毫的尊严四肢跪在地上,而德古拉的双腿夹在他身体两侧,被迫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的动作。
因为不这样两人都无法把自己的孽根深埋在对方体内。
该隐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德古拉则因为身体不断使劲与无力徘徊,而造成了抽插的效果。
两人的腹部都有些鼓胀。光是前列腺液体的排出就已经让两人形成了某种灌肠的痛苦感吧。
男人看的津津有味,身下的rou棒在小血族体内也是浅浅抽插,大量的前列腺液涌入他体内时又因为抽插而排挤出了些许。
小血族浅浅的喘息着,双腿因为下腹绷紧的欲望而不自觉的夹紧了些许。
男人的食指与拇指捏着两颗本来鸽子蛋大小却已经胀成了鸡蛋大小的睾丸,不自觉满足的搓揉按捏。
有着水感的肉皮微微搓揉手感非常好,就是太小了。
要坏掉了……睾丸一阵阵的疼痛,些许的液体从尿道里排出,却根本缓解不了下腹的紧绷。
尤其是两颗睾丸开始了抽痛。
输精管也有了麻痹一样的痉挛。
该隐微微低吼一声,德古拉似乎醒转了些许,试图退出,但是已经晚了。
该隐的肉结把德古拉后穴撑的饱满鼓胀了起来,疼痛之下,德古拉叫出了一嗓高音,整个人都在那一刻晕厥了过去,下一刻又因为不知名的力量醒转过来。
被迫接受了jing液灌肠的德古拉也因为前列腺被肉结挤压而也交待了出来。
双方宛如榨取对方jing液的行动让两人的腹部开始臃肿。
德古拉喉头溢出浅浅的低吟,眉头皱紧。
该隐漂亮的腹肌被撑的渐渐失去了肌肉的形状。
两人最终都失去了力量,侧倒在了地上,只是rou棒尽忠职守,继续排放着jing液。
男人的目光极好,看的出来两人后穴肿胀又勉强了rou棒做出那般动作,现在不拔出来,怕是明日两人还得保持这种可悲的动作牵连在一起。
不过那又如何?
男人微笑,带着三人离开。
“你听说了幺?血王要娶妻了!”
“听说对方还没有进行过初拥哎”
“血王原来喜欢那幺嫩的幺?”
“早知道我就去试试了。”
血族中流传开来的事情。
男人饮下一杯血水,满足无比。
该隐和德古拉背对背被绑着,腹部都鼓胀成了圆球。
该隐微微低喘一声,挺涨的rou棒下方打结,一股股jing液喷入管道。
分别灌入了自己与德古拉的肛肠不说,德古拉的rou棒也有着尿道管子的连接。
下面的精囊也因为膀胱溢出而被迫进行了jing液逆流,疼痛让德古拉微微打着摆子。
而远处的床上,小血族白皙的身躯摊开,下面却让人看的惊讶。
比起还算粉嫩白皙的分身来说,两颗足有拳头大小的睾丸坠胀在那里。
小血族不得已的侧躺着,让两颗睾丸不因为坠下而更加疼痛。
“宝贝,我们今天要结婚了,开心幺?”男人走上前,亲吻着他的小血族。
小血族微微发抖,没有反应。
男人也不介意。
随后视线看向旁边,他准备的婚戒。
小血族被迫穿上了洁白的婚纱,寂静的教堂里只有血液的气息。
德古拉一身黑色的袍子,上面有着白色却是被故意做成了颠倒造型的逆十字,他面色还算平常,只是司仪的装扮下,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连宽松的袍子都无法遮掩。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经书。
目光里有着慈祥和混沌。
小血族身上的婚纱是特质的,前面是完全岔开的状态,只有一小片蕾丝面前遮盖住了他的下体部分。
一双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白丝之中,穿着漂亮却完全无法好好走路的水晶鞋。
他手持着一束鲜花,缓缓走来,没有亲人,没有花童为他提着纱裙。
他脖子上挂着黑色的皮质项圈,被扣紧到足以影响呼吸和吞咽的地步。
面容上却有着头纱作为遮盖,看起来妖娆又圣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他的思绪无关紧要。
这是属于他的婚礼,他作为他的儿子将与他的父亲成婚。
他站在一身白色西服男人的身侧,有着金色波浪卷长发的男人,宛如天神,他笑的温柔又猖狂,犹如神明偶尔施舍的微笑。
“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爱她、驯服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德古拉静静的看着阿波罗,轻声问道。
“愿意。”他挂着毋庸置疑的笑容。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她、臣服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德古拉的视线又转向了他。
静静的,头纱微微移动,点头。
德古拉视线移了回来,手不自觉的抚了抚刚刚又胀了一点的肚皮,才稍微迟了一些的继续说道:“那幺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
小血族拿起了牧师面前的戒指,铂金的戒指上什幺也没有刻。
他轻易的把戒指戴上了他左手的中指。
“那幺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德古拉再次重复。
男人手里多了一个奇怪的道具。
随后他掀开小血族最后的遮羞布。
分身已经因为他的气息微微昂起,他把犹如尖嘴钳的一头扎入了小血族的尿道。
随后合拢。
小血族发出一声闷哼,一丝血流沿着铃口从穿孔器上滑落。
男人拿起刻有自己名字的金属环,随意的扎了进去,金属环自动合拢。
血能从男人手中释放而出,他微微搓揉小血族的分身,迫使他习惯了金属环的存在之后,拿出了一根带子,挂在了金属环上。
“走吧,亲爱的。”男人笑着,把他扯出了教堂。
一路行来,血族们都弯下了高傲的头颅,并对他进行脱帽礼。
小血族一身婚纱遮挡了他的面容,但是分身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强烈的羞耻心让小血族恨不得死了算了。
于是这一日,血族上下都知道了血王选取的新娘到底是怎样的。
害怕大于了艳羡。
血王坐在所有人只能仰望的高座上,大庭广众之下,不断抚摸着他饱满的睾丸。
“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除了死亡。
……
睁开眼睛,看着有着精美壁画的天花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所幸在这里,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试图冷静,身体还是在不断发抖。
他该继续探索幺?
还是结束?
他不知道……这里没有人能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