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他张嘴,儿砸略微艰难的咽下。
口塞的gui头正好可以卡着他的喉咙,让他不得不断体会那根口塞给他带来的欢愉与痛苦。
走了五分钟到了车站,儿砸勉强站立,期望着上车后能有个座椅让他不用这幺辛苦。
可惜上车便是一项很艰难的事情了。
儿砸被挤压的身体都形成了诡异的弯曲,身体使劲又使不上的感觉很是痛苦不说,为了保持一个费劲的站立姿势臀部夹紧又牵连了后面。
坐了三站,儿砸手心里便都是汗水,还有些发冷的迹象。
他有些心疼,强行挤开了几人,把儿砸揽在怀里。
车上人多的几乎无法动弹,有几人骂骂咧咧几声便不再言语。
他也干脆松开了把手,抱住儿砸,儿砸柔软的腹部顶住了他的身体,痛苦之下,本能的依靠让儿砸紧紧的抱住了他。
他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却是已经用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又拉开儿砸的裤链,儿砸的裤子的拉链一直延伸到后穴的部分,完全能变成开裆裤,粗壮的rou棒不断磨蹭挤压儿砸被束缚着的可怜分身,身体一引起收缩又会让身后粗壮的rou棒喷射出冰冷液体宛如被she精的感觉又牵引着他自身。
明明只有痛苦,但是这种快感却不断席卷而来。
儿砸抱着他,身体引起快感的痉挛,嘴里要不是有着口塞,早就发出引人注目的yin叫了吧?
他笑着,身下的rou棒越发炽热。
又是停靠的时间,人群的走动牵连着他俩,让儿砸不自觉的双腿夹紧了他的rou棒与自己的分身摩擦,形成更加美妙的快感。
公众偷情的快感让他感觉到心灵上的满足。
最终只能射在儿砸的裤子里实在有点不满足,他在快到站前给儿砸把拉链合上。
看似棉质的裤子内部是有着防水层的,倒也不担心汗湿了显露什幺。
下了车,儿砸几乎是被他拖下来的。
他带着儿砸穿过繁华街道又再次买下了地铁票,看着站台等候的人员,儿砸的脸色更差。
他紧张的依靠着他,眼里有了些许后悔。
“现在知道上学很麻烦了吧。”他笑着说道。
儿砸犹疑的点点头。
他没说话,倒不是故意打击儿砸的积极性,而是他根本就是享受着磨灭儿砸兴趣的快感罢了。
尤其对方的要求与他给的答案完全是两码事的时候,接着各种为对方好的名义正大光明的索取快乐。
他就是如此扭曲着儿砸的人生。
比起只有二十分钟的公交车来说,地铁时间就要长的多了。
他把儿砸带到门的另一侧,这条路线,前七站都是右侧上下的,他把儿砸压在了门上。
人越来越多,两人被挤压的动弹不得。
他揉捏着儿砸饱满的臀部,随后拉开拉链。
“憋住,别漏出来了,你也不想被认为随地大小便吧?”他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儿砸慌张的点点头。
rou棒被一点点抽离,为了保证那些水液不会漏出,他又必须夹紧pi股。
肠道都快要被剥离的痛苦让儿砸低下头,顶着门。
他艰难的抽出rou棒,随后又赶忙塞入了自己。
湿软的内部有些发凉,大概是因为液体被灌入太多还没来得及焐热。
但是这种感觉犹如夏天喝上一杯冰镇饮料一样酸爽,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随手把那根rou棒从pi股底下塞到他手里,就握住他精瘦的腰肢开始抽动。
无法快速又大力的讨伐,小范围的摆动,或者上下,或者左右,又或者是顺时针和逆时针的转动。
每每引起儿砸的沉沦,便又会有天雷的惩罚。
电击刺激带来的痉挛又会让他更加舒适。
三站过去,射了一发的他发软的rou棒在微微磨蹭之后又提枪上阵,杀的儿砸人仰马翻。
儿砸上半身几乎都是趴在了门上,唯独臀部高高翘起接受讨伐。
被绳子绑着的分身可怜巴巴的硬的像个石头,却被迫弯曲,两颗睾丸被挤在两边却也是越加饱满。
不时有些诡异的凸起和震动告诉别人,睾丸里还有着可恨的小恶魔存在。
第七站快要到达时,他也完成了二次讨伐,还是有些可惜又眷恋的在那小洞里呆了一会儿,才放开了他。
在儿砸身体发软往下滑的时候,又借着他的力道让假rou棒又塞了回去。
拉上拉链。
肠道里叽里咕噜的灌水声联系着腹泻感,让儿砸额头冒汗。
无人看见的是儿砸本来还算宽松的水手服已经有了些许被撑起的模样,衣服下,皮带拴着他的腰部,强行把他鼓胀的肚皮勒成了上下两部分,犹如一个8.
才不过进行了旅程的一半不到而已。
他扶着儿砸,手随意的摸了摸他的肚子。
再有四站路就下车了。
他略显不舍的用手指隔着裤子宛如抚摸女人花穴一样抚摸着他被拴住的分身。
经不得刺激的儿砸红着眼,看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子,无力抵抗。
他拿出了特殊的管子与水瓶,口罩也是可以稍微打开一些,他把管子与口罩下的接口连上。
儿砸喉咙滚动,利用喉咙收缩挤压rou棒便会获得水分。
这种基础的训练,儿砸早就会了。
儿砸乖巧的喝着水。
掺有利尿剂与止吐剂的水。
儿砸让他训练的已经会习惯性的在压力大的时候用喝水来排解压力。
下了地铁他让儿砸坐在那里休息一会儿,又给他买了些饮料。
儿砸安静的喝着。
“我们现在算起来可已经是迟到了,不过我们要有始有终。知道吗?”他看着儿砸,儿砸喝了些水,又稍事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一点精神。
只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坐直,而是微微后仰,本来宽松的水手服已经被撑的紧绷贴着皮肤。
儿砸无言以对,点点头。
来到学校时,学校很安静,不过也是,今天可是双休日。
他没有特意和儿砸提醒过。
一路走来,僻静的地方,儿砸已经不由自主的撑住了腰部,腹部已经有些坠胀。
强压之下,尿意已经高盛。
儿砸越走越慢之下,不得已的拉了拉拔拔的下摆。
“拔拔……”他眼睛发红,有些可怜和委屈。
“要知道现在可是上课时间,课间才能去厕所!”他严厉的说道。
儿砸瘪嘴,有些羞愧。
“你真是太让我丢脸了,今天带你看一下,回去我要认真的告诉你课到底怎幺上的!不过拔拔会给你一些改动,那是为了修正你那不听话的身体,知道吗?”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儿砸不会怀疑他,从不敢质疑他。
不然,他早就没有这个儿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