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蛊坛 上(囚禁调教/改造/灌肠/3P/虐腹/虐膀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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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是倒霉……”他喘着粗气,不停擦拭着有些辣眼睛的汗水。

饥肠辘辘的感觉加上口渴,他已经迷路了三天了。

这片森林却怎幺都走不出去。

失去了内力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了平凡人的无助。

“哦呀,这种时候,这里还有人啊……”突然的声音引起已经有些无法集中意识的他的注意。

“是个男人啊……”悉悉索索走过草丛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抱怨。

他想要看去,却感觉周身一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也不是不能用。”身着一身墨竹样式衣袍的男人如此说道,笑容温文尔雅,却轻松的单手提起了那个被他点了睡穴的陌生男子。

“唔呃……”被强烈的不适感唤醒的男人发出迷糊的叫声。

“醒了?”手里拿着类似竹筒的人对着他如此说道。

“你是谁……你在做什幺……”他睁开眼睛,有些搞不清状况,只是手脚被束缚以及肚子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疑惑。

“清洁用品啊,虽然感觉你饿了几天,但是谁知道这里脏不脏。”那个人如此说道,手里的竹筒被特殊的推杆推动,液体挤入了他的身体。

不知道后面也被能如此对待的他发出了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看着面前英武的男人被自己手脚捆住打开在两边,像一个不能保护自己一样的婴孩暴露着自己的一切,实在很让人有征服欲。

他轻笑,又拿起旁边一根竹管,灌入。

特制的药水引起英武男人不适的抽气,他压抑着自己脆弱的一面,身体微微扭动,似乎试图想要破开这般无力的局面。

但是随后英武男人看见了不远处成片的黑色竹林,突然一愣。

“你是……墨竹医师?”他忍不住问道。

“嗯?”墨竹发出磁性的声音,并不在意被人认不认得出来。

随后从旁边拿来细长软管。

那是他用特殊方法用鸡肠制作的管子。

墨竹把他掀翻过来,随后拿起一根特制的塞子。

塞子是柔软的皮革制作,干瘪着被连通金属器一起塞入。

随后墨竹用竹管连通金属器上的圆孔,干瘪的皮革被一点点填充。

他抓住金属器的一部分往外扯了扯。

“啊……你做了什幺……”连翻身都做不到的他发出一声低叫。

即使是他,在面对一些未知时,还是会感到恐惧。

他看不到后面,不知道被到底做了什幺。

为什幺感觉后面很胀,肚子里一阵阵绞痛又让他异常难忍。

墨竹又拿出一个漏斗,漏斗放置在旁边一个天然的流水的岩石下。

漏斗下方的管道与他pi股上的金属器的另一个孔洞相连。

为了防止他把皮革里的液体给挤出,这边的孔洞则被塞子堵住。

随后他也不在意的开始脱去衣物。

旁边就是温泉,在这里清理用品,是再好不过的。

“拿出去……”男人脑袋抵着地面,发出不耐的呻吟。

健壮的身体被完全束缚着,也毫无作用,更何况他现在失去了内力。

墨竹看着他,再次上岸。

提着一桶滚热的温泉走到了他旁边,随后把药粉洒在漏斗里。

用瓢把温泉水一点点舀进漏斗里。

滚热的泉水替代了刚刚有些冰冷的山间流水,刺激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抽搐。

甚至控制不住的彻底趴伏在地面,只是因为被捆绑的姿势保持着pi股高抬的可怜模样。

墨竹甚至听见他肠内绞痛时发出的肠鸣。

墨竹又拿起另外一桶从水井里打出来的井水。

随后在他身体稍微放松之时,再次舀起一勺。

冰冷瞬间代替了炽热,男人甚至感觉眼前一阵昏暗。

无意识的低吟响起。

随后在他将要昏迷的时刻,炽热再次击打在他的肠壁上,升高了他腹内的温度。

整个肠道都在抽搐。

男人甚至因为他再次灌入井水而干呕了起来。

墨竹甚至能看见他的肠道被灌入到畸形撑起他六块腹肌的健美小腹的模样。

“不……”男人意识不清之下,发出了脆弱的声音。

墨竹的手宛如搔弄着动物一般,探手到他的腹部轻轻抚摸。

引起第一次灌肠便被如此待遇的男人本能的不适。

延伸到小腹的阴毛让他像是抚摸着真正的犬类一样充满新奇。

冷热交替的痛苦下,药粉开始渐渐激活了男人的丹田。

丹田一点点被拼接起来的感觉似乎刺激着他的腹部引起他更剧烈的颤抖。

小林这时端来了墨竹吩咐的汤药,随后看着他把汤药直接导入漏斗的模样。

男人喉咙里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惨叫,但是那不是高亢,而是更加低沉而连绵的。

墨竹的手微微轻抚他的肚子,那里此刻整个都发热了起来。

小林又递上了一支软膏。

墨竹抹在了他的腹部上。

此刻男人的腹部已经充满了血色纹路的裂纹,这是陡然撑开了以往不可能撑到这种地步的结果。

墨竹手往上摁了摁,已经有些失去意识的男人本能的呜咽一声,身体抬高了一些。

撑起的腹部也不至于完全贴合着青石的地面,可以被墨竹肆意的玩弄。

小林这时又抱着一只坛子从新出现,坛子表面有着寒气的水珠。

墨竹挥手,封盖被打开。

一股寒气冲天而起甚至让整个温泉都失去了温度一般。

墨竹点点头。

小林抱起坛子一点点往漏斗里灌入。

男人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在地上抽搐,甚至于他的腹部表面都起了一层薄冰。

只是随着腹部又一次扩大破碎开来。

男人的意识无法晕厥过去,残留的只有惊恐与痛苦。

而神奇的在于男人腹部只有墨竹手那一块没有任何的薄冰出现。

墨竹手心的些许温度稍微让男人缓过一口气来。

只是一股温热也陡然从冰冷的腹腔内滑落,男人甚至没有意识到怎幺回事。

细长的水流在小林和墨竹的眼里从男人的yang具里滑落,落在地上一滩。

“失禁了?”墨竹的脸上说不出喜怒,只有一种让人害怕的气氛在弥漫。

可怜的男人腹部脱离了墨竹的抚摸压在了地上,整个人只有微弱的呼吸告诉别人他还存活。

墨竹脸上露出一丝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