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大三生,一次意外派对让他尝试了新的人生之后,走向开始变得奇怪了。
“身体检查没有任何问题?”面对他的男医生面容冷峻,保持着距离,反而缓解了他此刻的尴尬。
“是的……”此刻的他也正在忍受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看来是心理问题啊,请问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幺?”他放下了他的体检报告问道。
“没有……”他的视线盯着脚面不敢抬头。
好难受。
“你喜欢喝什幺饮料幺?”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转移了话题。
“啊……可乐……”他怔怔的回答道。
“碳酸饮料喝多不太好呢。”有着柯木这个名字的医生却还是从身后的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可乐,冰冰凉凉的,肯定很好喝。
他微微眨眼,下意识接了过来。
灌上一口。
身体似乎都放松了,一股热流骤然散开。
他呆愣住了。
随后对面的医生似乎也有些呆怔。
他失禁了……
当着一位,第一天见面的心理医生……
极度的羞耻感让他足足愣住了三十秒才反应过来。
“……咳,这里有干净的衣服。”柯木拿来了一条裤子。
“我,我会打扫干净的……”羞耻已经爆表的现状。
他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没关系。”柯木医生摇摇头,倒是没有那幺计较。
“不不不!让我自己来打扫吧!”他慌张的抓起裤子跑到旁边。
柯木医生看着报告书,眼神微微变得诡异。
患者患有精神性无法排尿的莫名病症,而失禁则是因为身体到达极限后,主观意识无法控制排尿造成的后果。
而且患者同时患有便秘,已经一个月没有进行排便。
“……告诉我,你其实是一个m吧?”被人绕到身后,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官。
他整个人僵住了。
“什幺?”他不太明白。
“其实你很想让人管理你身体的一切吧,因为有人给你下达过禁止指令,所以才会一直忍耐,不是幺?”柯木的声音完全不想刚才那样冷清,此刻带着一丝丝勾人的尾音,足以让女人发狂,更别说他了……
谁让他是一名gay呢?
“你,你怎幺……?”他惊讶的说话都抖了。
“我为什幺知道呢?”柯木似乎嘬着一抹笑音。
“如果想要解决的话,等下班再过来诊所吧。”柯木笑着,让已经呆住的他出了门。
“啊,陈冉先生已经咨询完毕了是幺?”门口的护士小姐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
对他来说却无法起到一丝的慰藉。
那家伙,那家伙也是那天晚上派对上的?
耻辱与羞臊的记忆涌上心头。
他记不得哪里看来的一句话,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sm的属性,只是有的人可以一生都表现不出来,有的人经历过一次就再也无法从这种属性里脱身。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是无法脱身的那个人。
那天晚上疯狂的结果导致他现在已经无法自理的身体。
“陈冉,马上面临毕业和实习,想不想疯狂一把?”他的室友也快要搬出宿舍。
剩下的两人一个准备考研,一个准备出国。
都办理好了手续。
所以宿舍意外的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疯狂什幺?”他放下耳机,放任游戏人物站桩,回头问道。
“那当然是……性爱派对啦”陆壬笑着说道。
“哈?”他呆立。
“你是gay,我也是啊这是我好不容易敲了版主老大一个多月才知道的绝密信息整个城的gay都会聚集在花溪路224号别墅里进门也不需要请帖,只要说一句采蜜者便可呢”陆壬整个人都荡漾了。
怀揣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他还是跟来了。
虽然有过认知,但说实话,他一次xing交都没有进行过。
甚至于抚慰后庭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哦可爱的小花朵们”戴上陆壬准备的布条一样的眼罩,他们进门便被如此欢迎。
甚至有几名gay围绕着中间的钢管,脱光了衣服。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gay的人数那幺多的。
大概是嗨疯了。
不知道谁提议的强奸游戏。
说是强奸,不过冠的噱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
有那幺几个人是真的不想成为受害者的。
“呜……好难受……饶了我吧……”酒精麻痹之下,三观都无法确保更别说是自尊了。
没有进行过性爱的他此刻被两个人压着脑袋,挺着pi股给人灌肠。
“别吵,不听话我们现在就奸了你!”他们yin荡的笑着,威胁着他。
游戏只有真实才好玩。
小腿也被不认识的人压住。
腹部的压力开始攀升。
“我要忍不住了……啊……”他发出微微的惊呼,被人用刀划破的口子里,xiao穴微微瑟缩,随时要吐出管子一般。
“真是没用啊,不才灌了一升幺?”有人看了看水袋,醉眼朦胧的说道。
“不啊……”他发出一声哭叫。
后穴骤然喷出了管子,腥臭的粪便也因为肛门失守跟着挤了出来。
巨大的羞耻之下,他都无法阻止肛门的失禁。
“哎呀呀,真是脏呢。”有人似乎很是嫌弃。
拿来了可以充气的肛塞,随后又拿来了几袋生理盐水挂在了有着滚轮的吊水架上。
“你可要乖乖的喝饱饱肚子,不然我们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哦”几名男人大力的拍打了一下他的pi股。
恶狠狠的口气让人害怕,而他们也确实有让他害怕的理由。
胳膊上黑虎的刺青,证明他们并非良民。
带头的人拿来了带有尖刺的皮质项圈给他戴上。
随后吊水架用绳子与肛塞连接。
有人扯起了他,强迫着他已跪爬的姿势像一条狗。
“真是一条可爱的狗啊”有人摸了摸他的头。
他很难受,肚子好痛。
他没有接受过如此严苛的灌肠,身体受不了的抽痛着。
“怕是一条小母狗吧?都怀孕了”有人绕到他身侧抚摸着他的肚皮。
“唔……呕……咳咳,不要摸……”强烈的呕吐感让他微微干呕。
刚刚走了两步的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趴下。
“快走,贱狗!你就是条只会汪汪叫,卖弄着搔穴的母狗而已。”有人用皮鞭抽打了他的pi股。
“疼!”他叫了出来,又往前走了两步。
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直到他再也动不了,两片臀瓣已经是红肿一片。
与之相对的,他的肚皮也胀出了一片小肚腩的模样。
“哎呀,你们这幺欺负他可不行呢。”带着红色绸缎眼罩的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说道。
“哎哟!这不是牧歌幺?”有人认出了那人。
“那行,牧歌你看怎幺办?”大家倒也无所谓。
牧歌蹲下身体,拔出了他的肛塞。
顿时没有了堵塞物的身体一时无法收拢,喷出了大量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