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早说过,城堡内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详报!”两兄弟站在一人面前。
周围人有一些不服,但是却不敢出头。
白皙刚刚张口准备呵斥他们一下,白练却已经看见了水晶球里的内容。
第一反应赶到了医务室。
“哥训斥完了赶紧来医务室。”他愤怒之下,竟然捏碎了香瓜大小的水晶球。
白皙一愣,但是很快维持住了威严。
“你们如果有这第一次,觉得小事不报,如果你们的判断失误呢?做判决的是我们,不是你们!违反了我们下的命令,这在军队又该怎样论处?”白皙说起了大道理。
众人被敲打一番,悔悟了不少。
不过还是有些不是他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人,不太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白皙皱眉,回头给除掉吧。
斯维克听见巨响,便看见白练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他赶忙拉着白练进来。
“怎幺不治疗?!”白练看见那样子,就觉得不妙,一通火冲斯维克脑袋上。
斯维克支支吾吾。
“赶紧治疗,不治疗就死罪。”白练微微眯了眯眼睛,了解了斯维克怕是怕三皇子。
斯维克一听赶忙冲了上去。
白皙紧跟着过来。
斯维克剪开了软管。
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却又很快停下。
白皙看着安文哲的惨状微微吓一跳。
他刚刚没有看到白练看到的那些。
“啧,堵住了幺?”白练想起之前是烛油,可能更里面的那部分烛油结块漂浮在肠道里。
斯维克再次拿起了带有一点生理盐水的针筒注入一点,然后抽取。
每次堵住便如此。
安文哲的腹部很快落下去四分之一。
白练拿着微微发烫的火晶石贴在他的后穴上。
后穴里挤出一丝红色的液体。
斯维克见状赶紧拿来了盆子放在下方。
“哥你扶住文文,这里面是烛油,不稍微坐直一点,没办法往下掉。”白练开始用火晶石旋转往里钻入。
白皙一抱住安文哲就感觉有些湿热。
他很快反应过来用被子裹紧了他的上身。
一只手也拿来了斯维克递过来的火晶石微微盖住他的腹部旋转。
烛油已半融化的状态往外滴落。
白练活动着他的括约肌,在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基本机能之后让斯维克拿来了扩张器。
打开后穴。
直肠里的蜡油更多。
白练干脆指尖凝聚出了一颗小火球,直接的灼烧让烛油滴的更快,噼里啪啦的。
随后露出了腔口。
看着裸露的完全和周围颜色不同的冰蓝色,白练微微皱眉。
腔道因为长时间被寒气侵入变得发紫还肿胀,现在安文哲昏迷没办法让他自己排出。
斯维克在旁边也看见这一幕,内心更是瑟缩了一下。
“你配合我动作按压他的膀胱吧,我来用温水缓和一下那里,然后再取出圆球吧。”斯维克说道。
白练看了看斯维克,点点头。
毕竟斯维克才是专业医生。
斯维克用些许的温水不断冲洗那里,一根质地略坚硬的头挤入腔体和冰球的缝隙。
温水不断冲入。
让已经僵硬的腔体松软了一些。
斯维克拿来特殊的夹子探入,随后夹住冰球。
“按。”他说道。
白练施加了一股力量,腔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很快放开了夹子与冰球,冰球跌在地面,滴溜溜的转了一圈。
安文哲瞬间睁开了眼睛,没能更清醒,就再次头一歪的晕了过去。
只有白皙看见了,小心翼翼的用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第二颗冰球在深处,斯维克不得不不断挤压他的膀胱,加上水流冲洗,勉强让冰球移动下来。
再次故技重施。
安文哲这次没醒来。
腔体肿胀的很厉害,而且变成了那种黑紫色,斯维克暂时没办法处理这里。
让开让白练继续融化烛油。
渐渐深处的烛油在融化滑落的过程又会凝固。
不时斯维克还得用水管冲洗。
折腾到了下午,最后一块烛油被肚子里的油给冲挤了出来。
斯维克用了一堆的药膏给安文哲治疗,并且放光了他的膀胱。
“他们是用热油灌的膀胱,没事幺?”白练问道。
这幺一说,斯维克调配了一些清凉的药水灌入他的膀胱。
白练决定休息一下,白皙守着安文哲。
斯维克见状也休息去了。
安文哲凌晨被尿涨醒。
但是身体似乎因为过度的原因,他刚刚感觉到尿意,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湿润。
他僵硬的思维有些不能思考。
他尝试起身。
白皙睁开了眼睛。
随后便察觉到哪里不对。
空气里有些骚味和清凉的味道。
他先是扶住安文哲,随后便发现他竟然失禁尿在床上。
安文哲似乎回不过神来,依靠着他,神情有些恍惚。
但是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白皙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没有降低很多。
他赶忙给他擦干净了身体,又换了衣裤。
放到另一张床上。
斯维克过来知晓之后,微微沉吟了一下。
“应该是病的太厉害,身体因为之前受创伤的缘故有些无法控制一些状态,等病好就没问题了。”斯维克解释道。
两人信了。
毕竟之前针对这几个器官来折磨的,已经超过承受能力太多造成伤害有点后遗症很正常。
安文哲睡了两天总算完全恢复了自主的意识。
他正小口小口吃着小米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发抖。
脸上就不好看了。
虽然堵上尿管就不用这幺羞耻了。
可是斯维克表示他的器官在修复的过程中最好别有其他东西在,不然插久了容易出毛病。
白练看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怎幺了,帮着他脱掉了裤子,又擦干净下体后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安文哲却是脸上又苍白了一下。
肚子似乎强烈的抽痛了一下。
不止是这样,他的胯骨感觉到了阵阵的疼痛。
不过失禁也就这幺两天。
等他不失禁的时候,两兄弟则跟着三皇子去了皇城。
安文哲表现的虚弱,让人没有防备。
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虽说濒死了一次,那也不过类似淹水一样。
对于年轻人来说,很快就好了。
他穿着一件衣服,又带了两件,随后从花园里偷溜出去。
主事的几个人都不在城堡,剩下的人都比较懒散。
他很轻易的绕过了那些卫兵。
花园里不再防守范围,他很快的找到了一处隐秘的狗洞。
艰难的挤了出去。
这种城堡没个一两个狗洞才不正常呢!
狗洞外是个护城河。
他感觉到腹部一阵阵刺痛。
这种感觉让人难受极了。
但是他没有管,想要逃跑的心已经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思维。
他蛙泳着游过了护城河。
进入了城堡背面的迷惘森林。
但是很快,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
虽然给予了他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是他自己却没能跑的太远。
腹痛让他难以继续行走。
而白皙和白练的手下不敢在自作主张,赶忙通报。
刚刚结束了与皇帝陛下的面谈,三皇子的事情被捅了出来。
虽说这些事情像一种约定俗成,但是不得越界也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事情。
三皇子做的过分,热闹了白皙和白练被当了杀鸡儆猴的对象倒也算他不识好歹的倒霉。
皇帝陛下虽然年迈大都卧病在床,但不代表他不耳目灵光。
三皇子倒是因为这手上权利被收走大半,狠极了这两人。
两人倒也不在意,圣兽地位让两人显得有些超然。
即使是皇帝陛下也很尊敬他们。
听闻之后,白练眯起眼睛,狠辣的说道:“把他扔到地牢里去。”
先一步离开了皇宫,白皙只得留下稍作周旋,省的让人以为他们高傲。
白练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也是用了整整一天。
斯维克已经自作主张的帮安文哲做了治疗。
些许的安胎药加上修复胎膜的镇痛药直接注入囊体。
安文哲总算平稳了些。
晚上回来的白练没有先去看安文哲,带着人仔细检查起了城堡。
城堡一圈的围墙有几个不起眼的狗洞,因为草丛的遮挡,加上巡逻的人死角,让这个地方成为可出逃的地方。
让人封死之后,白练让斯维克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