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传哲取下管道,一升的水袋已经完全下落干净。
只是y字管没有被取出让淮传哲用胶带贴在他的腿上。
被封住了口子。
他扭过柯飞荣,然后深吻着他。
已经被快感征服的孩子乖顺的可怕。
神色里却有一种迷茫。
淮传哲无法抑制的不断挺动,放弃了更多的道具,如此剧烈的抽动之下,柯飞荣的眼泪再次不断落下,他小小的声音有些奶声奶气。
“疼……”
淮传哲看见他的腹部微微弹动了一下随后有大了一点点。
淮传哲眼神之中的黑暗密布。
取出了管子在柯飞荣小声的抽气之中,一根比筷子还粗些呈现螺旋状却长的可怕的金属棒被取出。
压住柯飞荣的rou棒,随后开始挤入。
柯飞荣抓紧他的手臂,脸上有着扭曲的疼痛。
淮传哲如此的温情的表情之中,却又如此绝情。
金属棒顶开了酸软的尿道括约肌,很快刺在了膀胱壁上。
些许的液体微微滴落,却比不上汹涌澎湃的内部。
柯飞荣因为紧张而收紧身体带来的代价让他痛苦的在淮传哲的怀里挣扎。
淮传哲这幺抱着他又拿到了几根贴片与金属夹。
两根金属夹夹住了金属棒上的圆环。
又有贴片贴在了他的下腹也就是膀胱的位置对称往上又贴了两对。
他撤出他的身体,大量的jing液不留情的喷涌而出。
淮传哲又取来了可以收紧的金属环。
随后拿来了吸尘器。
特殊的吸尘器吸住肠肉的某部分,某个圆球的凸起越发的明显。
柯飞荣发出痛苦的惨叫,泪水不断落下涌出,身体想要爬出却因为动作扯的更痛,呜咽的乖顺下来。
淮传哲拿着圆环扣住了肠肉的底部,随后又如法炮制。
两颗睾丸被肠肉裹住凸起在他的肠道里。
他的手指微微拨弄一下就看见柯飞荣脸上露出似欢愉又痛苦的纠结神情。
随后细长的针带有一根外接的金属片一样的夹住的部分随后这样从会阴刺入前列腺。
淮传哲又拿起了一根小小的棒状物。
大概犹如笔芯粗细像是合拢的花苞。
随后搓揉着他的乳粒。
花苞顶端有着一根尖刺。
随后他刺在了乳粒上。
即使是男性也有着乳孔的,只是太细小而已。
柯飞荣脸上已经因为痛苦太久呈现一种麻木僵硬,身体没了束缚却比刚刚束缚还要僵硬。
两颗乳粒因为异物骤然大了一倍,痛的柯飞荣一个打颤,引得全身上下物件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弄的他自己发出一身急促的惊叫。
看着柯飞荣扭动了一下竟然晕厥了过来,他笑了。
下一刻柯飞荣又再次醒来。
他微微喘息,双手紧紧握住被单。
淮传哲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乳粒。
柯飞荣喉头连连呜咽嚎叫着,似乎敏感到疼痛一般。
胸口不断左右甩动一样,似乎想要缓解这种酸麻胀痛的感觉。
淮传哲撤掉肮脏的床单,随后再次与他合而为一。
腹腔再次被粗壮填满,柯飞荣的内里收缩着。
睾丸被如此的挤压摩擦,脆弱的让柯飞荣无力承担,连连发出小声的啜泣。
淮传哲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柯飞荣强烈的反应,让淮传哲满足眯了眯眼睛。
随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浑身上下触电一样的流过。
强烈的尿意麻痹了尿道让柯飞荣放声惨叫。
“不啊!!不要!!哈……”柯飞荣摇晃着脑袋,求饶着。
淮传哲眯着眼睛享受着他濒死一样浑身完全箍紧他,用内部刻画出rou棒的每一分沟壑的感觉。
柯飞荣的身体微微前倾,这种姿势似乎想要排尿一样。
淮传哲的手指轻轻按压他的膀胱,电流再起!
“呜呃呃呃!!咳咳……”柯飞荣被自己叫的噎住,狼狈不堪。
尿意已经完全被激起。
身体已经崩溃。
柯飞荣歪倒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挣扎。
只是微弱的呼吸还告诉人们,他还活着。
淮传哲确保他完全被自己嵌入后,射入了最后一发。
不管对方能否休息,而陷入了梦境。
柯飞荣尚且没有多少意识,只是感觉自己要废掉了一样痛苦。
他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没睡着。
身体没有一处可以随意运动的。
趴在洞穴内休息的rou棒让他的分身渐渐硬胀起来,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
柯飞荣欲哭无泪,只是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腹部。
因为痛苦让他无法完全昏睡,只能借着假寐稍稍休息。
可惜他的微微动作都引起那头巨龙的复苏。
被抱住整个人朝向天花板,随后狠狠被贯穿。
睾丸要被捣烂了一样。
他噎住了。
意识混乱。
淮传哲满足的叹息着。
随后找来一根与他一样粗的造型有点特殊往前顶的rou棒。
塞入那个已经肿胀的发紫充血的后穴。
随后拿来了束腰衣。
有着皮带扣住rou棒底座的束腰衣。
柯飞荣因为腹部被挤压的瞬间彻底昏厥过去。
淮传哲让人找来了木箱。
垫着软和的被褥。
用木箱四角的带子固定他的身体。
随后拿来了口塞与眼罩。
双手再次被布袋裹住套在一起,没看用手指解开什幺。
随后把木箱一侧管道与他嘴上的口塞相连。
又拿起旁边的氧气机的氧管戴在他鼻子上。
木箱被彻底用钉子封死。
随后他让人运到仓库里去,交待了一下别人。
柯飞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还是活着。
只是感觉自己痛苦的不如死去。
身体被固定在某个姿势,他无法知晓自己的每日是几号。
似乎渐渐已经习惯自己的身体濒临了极限。
尿意与憋胀的感觉无法排解,渐渐也有了快感。
他发出细嫩的呜咽。
“已经一个星期了吧?他没死吧?”看着箱子上标注的七号,他冲着身旁的人问道。
“应该吧,反正死了就沉海里去。先给他喂满吧,那个大爷喜欢排便很多的人吧?”那人说道。
“嗯。”他看着对方提着一桶宛如翔的流食,看着他把他们从管子里灌入。
很快箱子里发出了细微的声音,那种喉头吞咽的声音与痛苦的哼声。
他已经是货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