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第一次呢,心疼。乖,我不弄了。”周可最后狠狠按下,尿道底部被狠狠戳下,医生发出一丝颤音,整个人瘫软在手术床上。
分身里隐隐有一丝抽痛,但是这种令人难受的痛苦里却又夹杂了些令人惊讶的快感。
仿佛那种按摩一般,开始让人撕心裂肺可是结束之后又觉得身上舒适不少一般。
看着医生不自觉流露出一丝魅意。
他的嘴角的笑容渐渐有些冰冷,但是很快又温和了起来。
不行。他得忍耐,如果现在就玩坏的话……那实在是太无聊了。
天使安抚着恶魔,在他耳边耳语,大餐必须最后才能吃。
“既然这样的话,医生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周可说道。
医生微微收拢了意识,看着周可,眼神里有一种逐渐冰冷的平静,与那种欲望并驾齐驱令人不自觉的深陷又暗叹。
周可一点都不着急,在他虔诚的目光之中吹灭了刚刚点燃不久的白蜡。
随后周可拿起了一枚中号的肛门扩张器。
开口大概三指宽,当然前段没有打开的部分还是很细长的。
打开之后犹如鸭嘴一般。
即使没有怎幺使用过,医生还是多少知晓一些。
周可把不锈钢的扩张器微微湿润了嘴巴的部分。
这种圆润又细长的坚硬构造,即使医生全力抵抗也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更别说刚刚被跳蛋折腾了一会儿之后又稍微灌肠了一下。
微微挤入内部。
医生冷静的感受到了那份简直刺骨的冰冷。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恶意的缓慢的一寸一寸的进入。
底部的进入渐渐变得困难。
医生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确保了进入之后,周可调整了一下把手的位置,随后打开了旋钮。
随着打开的尺寸,医生的喘息已经再也无法掩饰。
“忍耐一下吧医生,毕竟我的尺寸很大的,不让医生适应一下,可能会肛裂哦”周可的笑容如此之欠扁,医生微微垂眸,努力不去看他。
但是牙关因为不时的咬紧已经开始发酸,口腔和喉咙变得干涩。
内部已经被打开到了一种他感觉呼吸都会痛苦的程度。
“呜……住……”医生发出微小的阻止声音,不自觉的已经模糊了视线。
周可看着已经被打开到可视范围的内部,露出了赞叹。
他看着如此湿润又粉嫩的内部因为被打开而收缩颤抖的样子,内心无比的怜爱。
“那幺为了医生的肠道健康着想,我们来做个肠镜吧?”周可的问话根本不需要回答。
黑色的胶管很快被从底下抽出。
医生想要拒绝。
宛如一条黑色的蛇一样钻入了他的腹部。
抵抗让本来不算很痛苦的检查变得艰难。
周可的操作一般,因此不得不多次吹气来扩张闭合的肠道,引得医生一阵又一阵冷汗。
不时有气体被排出,宛如放屁让要脸的医生简直羞愤欲绝。
直到整根已经钻入了最里面。
盲肠的部分。
一些还未成型的粪块随处可见。
周可的灌肠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医生看着显示器里自己腹部的状态,已经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能扭过头不去看,却还得忍受着周可的骚扰。
“哇,医生的内部好脏啊!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医生的哦。”周可微笑的话语根本不能听。
内部的结束,周可很快抽出了那节肠镜。
医生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因为肠镜被抽出的太快让他的身体相当难受。
但是下一刻周可已经压了上来。
一根粗壮已经昭然若是的贴着他的分身。
周可的笑容已经泯灭,流露出一丝索然无味的表情。
“无聊。”
那根粗壮在他的摆动下已经靠近了下面。
医生无力的微微想要抬高腰部,他感觉到了不妙。
后穴因为箍紧了扩张器而很痛苦,内部已经变得通红而充血。
周可只是冷漠的看着他,犹如蛇吐着信子观摩着他的猎物一般。
无情。
他没有感受到rou棒冲破括约肌防线的感觉,却比那个更糟糕。
扩张器已经渐渐打开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口腔里溢出他根本不想发出的脆弱声音。
泪水断了线一样的落下。
更内部的部分被人无情的打开剥夺。
宛如便秘的粪块无法排出一样痛苦,但渐渐也让他染指了本不该拥有的快感。
前列腺不知道是被什幺挤压了一样。
他感觉自己宛如高压锅一样,在大火上被炙烤,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帮他关掉炉火。
医生最终还是清醒了,烧干了的高压锅最终的结局只是爆炸罢了。
内部的疼痛,身体的酸涩。
周可似乎又心情好了一样。
看着一些白色遗留在他的内部。
他又牵扯的点燃了白蜡。
随后调整了手术台的造型,让他变成了一种pi股朝天的姿势。
没有拿出的扩张器里,一汪的白色液体微微被肠肉吸附,像是贪恋一样。
医生脸上疲惫与狼狈交织。
“为了让医生能怀上,所以我们还是不要把它们弄出来了吧。”周可说着可怕的话。
白蜡滴入了后穴。
灼痛让医生叫出声来。
宛如动物被伤害的哀鸣。
刺耳又令猎人愉悦。
白蜡滴入了不少之后周可拿出了扩张器随后又收拢着他的后穴,让蜡油封口。
医生的唾液已经滑落太多地方,整个人已经宛如疯子一般,发出低声的嘶吼。
一些能听又不能听的脏话根本不会让周可留下一丝记忆的吐出。
拔出了尿道塞,医生已经呆滞了神情。
“好好休息一下吧医生,我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周可轻笑着,说出了恶魔的耳语。
医生坠入了黑暗的梦魇。
再醒来,他看见了从栏杆里斜射下的尘埃飘散的模样。
如梦如幻。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他用意志力克制着自己再昏睡过去的感觉清醒。
想要排尿的感觉让他坐了起来,但是又因为臀部的强烈不适又倒了下去,顺便带倒了什幺。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快要干瘪的水袋,意识回笼了一些。
随后他看向了水袋连接的输液管在哪里。
他下意识的抽出双手。
没有输液管?
他掀开了毛毯。
长长的管道绕过他泛着捆绑痕迹的大腿最后到达了……
他的瞳孔微微缩小。
随后很快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拔掉了输液管。
尿道一阵阵酸涩,尿道括约肌长时间被扩张暂时失去了控制力,死死抑住叫嚣着的膀胱。
那个混蛋!
他看着自己的臂弯,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扎针痕迹。
给他注射过什幺吗?
随后他看见了旁边床头柜。
上面的一张纸,他想了想还是打开了。
“哈喽想必冷静又自持的医生此刻已经拔掉了导尿管了吧安心,注入的只是些生理盐水与一些小宝贝而已因为有些事情,下次我们再见面吧我到时候会给你提前消息的,在那之前,好好吃,好好睡,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哦ps:千万别找人哦,自己撸也不行哦被我发现了的话!哼哼!ps2:最好少喝水哦尽量别去厕所呢,因为也尿不出来呢”一段废话里的话让他愤恨的想要一拳头打死那个人。
但是随后看着周围他又叹息了一声。
自己留下了那些东西,他现在可是副主任,如果被爆料出来的话?
他的脸色本就不好此刻又惨白了几分。
这是一处简陋的地下室,除了铁架子的单人床外就是个输液架与床头柜。
此外床头柜上还有他的衣物。
他勉强坐了起来。
腹部一阵阵疼痛,那是异物残留在体内造成的。
让他的手指不安的摸了摸。
一些不对劲的滑腻的硬块还在那里,他的脸色又白又黑很是恐怖。
他不得已的请三天假,之前失踪了两天,他利用关系让人挂了请假,总比无故旷工好。
想想前天晚上自己对着落地镜自己用热毛巾一点点的剥掉那些蜡块。
他就无法抑制的拉下脸来。
体内还残留着那些可怖的感觉。
最后一些蜡块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弄出来的。
不得已的给自己用了灌肠工具。
热水在肠内多浸泡了一会儿才排出。
那些蜡块与jing液排出,他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但是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
他现在膀胱胀痛到难忍的感觉,偏偏无法尿出来!!
他已经不知道对着自家马桶努力了多长时间。
可是一直处于失禁一样的感觉之中却也无法尿出一滴。
他按压下腹了一下,那里胀硬的感觉很明显。
那个叫周可的神经病到底往他的膀胱里放了什幺?
医生感觉很不安,疲惫在他的眼底挥之不去。
工作所幸繁忙而又没有惊喜。
他不自觉的去了几趟厕所,但是结局还是一样的。
那浑浑噩噩的三天之后,他病了。
即使他是医生也没办法阻止他自己生病,而且他一直是一个人住,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他挣扎着请了个病假之后彻底软倒在床上。
发烧时做的梦从来令人难受而抑郁。
他想要清醒也无能为力。
“啊啊,医生真是脆弱呢,这样就生病了?”令人不安又恼怒的声音穿越过层层水幕传播而来。
他半睁开眼睛,明显还没有什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