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主席与一旁的女秘书卖弄道:“这唐伯虎啊以卖文鬻画闻名天下。
他早年随沈周、周臣学画,宗法李唐、刘松年,融会南北画派,笔墨细秀,布局疏朗,风格秀逸清俊。
而他的人物画,则师承唐代传统,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
其花鸟画长于水墨写意,洒脱秀逸。书法奇峭俊秀,取法赵孟頫。诗文上,与祝允明、文徵明、徐祯卿并称“吴中四才子”。
而绘画上又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并称“吴门四家”,又称“明四家”,呵呵呵!”
“主席真是高见啊!我对这画就是一窍不通了。”
女秘书谦虚的道,汪主席兴致更起,要提笔教女秘书绘画,临摹这一幅唐伯虎的美人图。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保镖敲门,汇报道:“主席,有一个人送来一封信,并且要见您。”
“把信拿来我看看。”
汪主席示意女秘书去拿信。
少时,女秘书回来了,将信拆开,要递给汪主席。
汪主席却摆手道:“你念吧!”
女秘书念道:“大日本帝国陆军14师团长土肥原致书与国民政府汪主席:
时局之变,吾与阁下从事于疆场,抑何其不幸之甚耶?
然今日之事,国事也,非私仇也,则吾与阁下友谊之温,今犹如昨。
大凡天下事,当局者迷,旁观者审。
今有人焉,于其进退之间,虽有国计身家两全之策,而为目前公私诸务所蔽,惑于所见,则友人安得不以忠言直告,以发其三思乎?吾之渎告阁下者,亦惟出于友谊,一片至诚,冀阁下三思,”
“哼,这个土肥原!”
听到此处,汪主席很生气。
女秘书便停下道:“他派来的人还在楼下,不如我们将他抓住交由军统处置?”
“不,让那个人进来,我倒是要看看,日本人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