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粗暴的啃咬肆意的玩弄了片刻,一把将徐晚意推开。徐晚意两腿酸软,整个人瘫坐在梅树下,神情呆滞。
“这是你自找的。你给我记住,最好遵守承诺,否则下一次便不是这般惩罚了。没有人能威胁我。”张延龄冷声说道,大步离去。
诗情和画意飞奔而来,扶起徐晚意来,连声询问。徐晚意目光呆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诗情流泪道:“郡主,你怎么样?这个该死的家伙,敢欺负郡主,咱们禀报公爷和大公子去,将他碎尸万段。”
画意道:“对,禀报老公爷和小公爷去。岂能容他作恶。”
“不……能!”徐晚意叫道。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因为她一说话才发现舌头不太利索。适才被那恶人一顿吮吸,舌头和嘴唇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
“不能……声张。”徐晚意喘息着定了定神道:“你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这种事说出去有什么好处?我是他未婚妻子,爹爹和哥哥难道会说什么不成?那厮如此可恶,他不要脸,我岂能不要脸?”
诗情画意皱眉点头,郡主说的倒也是,难道去禀报公爷和小公爷说,姑爷强吻了郡主不成?他们快要成婚了,这算什么?闹大了,郡主的脸往哪搁。
“扶我回去,扶我回去。”徐晚意喘息道。
诗情画意忙答应了,扶着徐晚意起身往小楼去。徐晚意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臀部作痛,胸口处也隐隐有些不适。适才被那厮肆意侵犯的场景涌上心头,既羞愧又难堪更觉屈辱,不由得眼泪汩汩而下,泣不成声。回到小楼房间里一头扑到床上,蒙着被子放声痛哭起来。
“张延龄,你这狗东西,胆敢如此辱我。我……我……必不和你干休!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