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百户忙道:“不是不是,卑职跟沈千户几年了,您还不知道卑职么?对沈千户,卑职可是忠心耿耿。卑职只是问问而已,其实也是提醒沈千户,是一片好意。”
沈良摆手道:“罢了,不跟你们透些底子,你们怕是心里犯嘀咕。张千户那里,你们不必担心。这个人虽然城府很深,让人摸不到底子。但是,他绝不敢跟我作对。就算他不帮着我,也不会挖咱们的墙角。因为,他可是有把柄在老子手里的。惹毛了我,我教他彻底完蛋。”
“哦?原来张千户有把柄在沈千户手中?那是什么把柄?”众人惊愕不已,梁春伸着脖子问道。
沈良冷笑道:“怎么?想打听这么大的秘密?既是把柄,难道我说的尽人皆知?那还叫什么把柄?那不是逼着他跟我翻脸么?”
“是是是,卑职等只是好奇罢了。沈千户莫怪。”梁春忙道。
“今后机灵些,别什么事都乱打听,有些事你们知道了未必是好事。张隐那厮可不好惹,他若知道你们也知道他的把柄,搞不好哪天你们走在街上,便被这厮带人给宰了。老子不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沈良沉声道。
众人闻言都是脊梁后一凉,头皮发麻。确实,第二千户所千户张隐可不是好惹的人。莫看他平日寡言少语,但关于他的传说在衙门里流传许久。此人是军队出身,以军功授锦衣卫百户之职,调入地方锦衣卫衙门任职,后升为千户。据说此人在军中便是个狠人,在蔚州边镇和鞑子交战便凶残无比。后来在锦衣卫中办案,更是下手极重,心狠手辣。传闻他之所以被降职调入南镇抚司之中便是因为他在办案的时候将为了逼问线索,剁了一家子五口人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正因如此,才被降职调入南镇抚司之中。
虽然都是传言,但是平日大伙儿谁都敢开玩笑,但是张隐的玩笑却是绝对不敢当面开的,生恐这厮突然翻脸。关键是他还有一身好武艺,衙门里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也就是沈良能压制住他,看来他握在沈良手中的把柄不小,沈良有后台,他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