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棋呢?”
“……”
“三角棋呢?”
“……”
张延龄连问了数种棋的名字,棋语已经无言以对。这些棋的名字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别说会下了。但是,难道不应该是下围棋么?这些棋有什么用?
张延龄满脸失望,摇头道:“哎呀,原来你不会下棋啊,直说便是了,又何必撒谎?哎呦,你二位一个叫琴鸣不会弹琴唱曲,一个叫棋语又不会下棋,两个都是沽名钓誉的。那也不用猜了,那两位一个叫诗情的必是不会作诗了,画意也必然不会画画了。你家郡主可真逗,给你们起了这些名字,一个个名不副实,这可真是笑掉人大牙了。哈哈哈。”
张延龄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琴鸣和棋语面红耳赤,此刻也知道张延龄是故意搞她们,但却只有干瞪眼的份。看着张延龄笑的前仰后合,开心不已,她们两人却是咬牙瞪眼气的要命。
张延龄哈哈哈的大笑,心情异常快活。对自己无礼,跟自己玩花样,你们还嫩了点。自己要治你们还不是轻轻松松,不打不骂便叫你们气的吐血。
“张延龄!”一声娇叱打断了张延龄的大笑声。
张延龄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徐晚意带着诗情画意两名婢女已经从房中出来,此刻正满面寒霜瞪着自己。
徐晚意一身凤冠霞帔,大红喜袍,甚是雍容华贵。在喜袍的衬托下,更显得肌肤细腻如雪,冷艳之中带着一种美艳之感。即便对徐晚意并无好感,但张延龄也不得不承认徐晚意乃人间尤物,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哎呀,夫人出来了。为夫有礼了”张延龄笑着起身拱手。
徐晚意冷声道:“请你自重。”
张延龄呵呵笑道:“我怎么不自重了?你不是我的夫人?莫非你又想违背约法三章不成?”
张延龄说这话的时候,眼光似乎不怀好意的在徐晚意的红唇上和丰臀上打转。徐晚意顿时想起了那日受辱之事,心中极为愤怒,身子都要颤抖起来。
“我自不会违背约定,你也不能违背约定。你若敢造次,想想我说的话。”徐晚意冷声道。
张延龄当然知道徐晚意的意思,徐晚意当初说过,若是自己不遵约法三章,她便要自己家里自杀,让自己喜事变丧事,让自己的父兄为自己复仇。张延龄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